或許是不足月的原因。齊天從小到大,一直比同齡人長的小一號。加上是個孤兒,受人欺負,就成了家常便飯。
為了不被人欺負,齊天從小就開始練習武術。
那真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寒暑不誤,練了近三十年。
什麼南拳北腿,少林武當,外功內氣,是樣樣精通。
把背上的人甩掉,那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了。
然而,同龜太郎一對打,壞事了。不會馬拳,所有的功夫都用不出,隻能是幹挨揍。
至此,齊天已經意識到,自己穿越了。並且穿越成馬。
尼瑪的,這也叫穿越?齊天抓狂,齊天想放聲大哭!
別人穿越,不是當帝王將相,就是才子泡佳人,更加美妙的,人家不是修仙,就是成魔。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自己可倒好,穿越成一匹馬,還是他奶奶的龜子的坐騎。
這日子可怎麼過啊?看這意思,好像是鐵木真也穿越來了,可這小子又好像,不是穿越者。難道真的是土著?
劉邦、李世民、趙匡胤、朱元璋、**哈赤這幫小子,是不是也都來了?會不會也跟鐵木真這小子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根本就是一個土著?
齊天急的四個蹄子,在地上亂刨一氣。仰天長嘯.....
“雷雷,你怎麼了?又在跟誰耍脾氣?乖乖的別鬧......”
一個甜美溫柔的聲音,歌唱一般,從後麵傳了過來。
隨著聲音,一個一身鵝黃色錦袍的背包女,背著一個天青色的小包袱,踏著小碎步,一溜小跑地跑了過來。
此女十六七歲的樣子,媚眼如絲,瑤鼻微揚,如果不是芳唇邊有一枚俏皮的黑痣,與李玉剛扮演的貴妃醉酒的楊貴妃,便是一般無二。令人賞心悅目,回味無窮。
“龜小姐好!”鐵木甕聲甕氣地撫胸為禮,向跑到近前的女子問候。
“鐵木君,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叫龜太櫻花子,叫我花子就好了。”女子笑靨如花地笑道。
“是的龜小姐,啊,不,是花子小姐。”
龜太櫻花子不再理會暈頭轉向的鐵木,跑到駿馬身邊,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撫摸起來,隨之而來的,是珠淚滾滾。
“雷雷,又是哥哥打你了吧?他怎麼會那樣狠心,下這樣的毒手?你也太調皮了。以後要乖乖的,才不會吃虧......”
櫻花子一邊撫摸駿馬,一邊哭泣著勸慰。
齊天被摸的渾身直哆嗦,雞皮疙瘩亂蹦,連連後退。
櫻花子幹脆跳起來,抱住他的脖子,撫摸親吻。
齊天的大腦嗡地一聲,氣息急促,血脈賁張,一陣迷茫。
活了三十多歲,頭一回,被美女如此款待。
不知不覺,狼性顯露。下麵冒出一個熱騰騰的黑鐵棍......
“八個!這死馬也是個好色之徒,早晚騸了它......”
遠處,坐在王八旗下休息的龜太郎,忍不住罵出聲來。
這家夥,對他妹妹櫻花子的美貌,及美妙身體,垂涎已久。若不是功力不如櫻花子,打不過她,早就霸王硬上弓......
可眼下,卻隻能舔著猩紅的嘴唇子,暗暗地胡思亂想。
齊天的原形畢露,並沒有讓龜太櫻花子有什麼變化。她越發地對它親熱,用力親吻著它。
齊天受不了了,拚命地轉移注意力。於是乎,齊天有了新發現。那個燒餅旗、或者膏藥旗的說法,有待商榷。
他突然發現,那就是一個龜甲、王八殼子。再聯想到,它們曾經是那樣酷愛王八盒子,就越發是有據可查了。
這根本就是烏龜王八的後代,打的也是龜甲王八旗。
“乖雷雷,走,我給你洗澡去。洗幹淨了,再給你治療傷口。”櫻花子牽著駿馬,向不遠處的一個湖泊走去。
這是一望無際的大草原,珍珠般的湖泊,點綴其間。
無數的駿馬,在其中徜徉,或飲水或吃草,美不勝收。
“雷雷,你聽我說,你們馬兒呀,天生就是被人騎的,以後就不要再倔強了。你還小,不知道人世的險惡,人心的狠毒!一味地倔強下去,是要吃苦頭的......”
櫻花子一邊走,一邊撫摸著馬脖子,勸解著。
“放屁......”齊天昂首怒吼。
“不聽姐姐言,吃虧在眼前。姐姐雖然也不太大,可總比你個兒馬子大吧?見的惡事,比你要多吧......”
櫻花子輕輕地在馬屁股上拍打一下,溫柔地叨嘮著。
齊天大窘。隻能是極力轉移注意力。
齊天急於搞明白,自己這是穿尼瑪哪了?是東邊那個王八池子,還是別的什麼地方?這又是哪個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