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駛到天水村後,就看見孫大聖和趙大山兩人站在村口,身旁還跟著天水村的村長,還有禾家的族長禾海。
族長年歲大,按理說這些事還是少麻煩為好,但禾子晏太了解這個族長,他把禾家的名譽看的比什麼都重,否則也不會在張麗紅與禾文成的花言巧語下,迷失了方向,讓人去元家屯逮桃花。
所以這件事,一定要事先通知他,否則要是讓他最後一個知道,那麼責怪的就不是張麗紅一個人。
禾子晏下車,緊忙走到禾海身邊,攙著對方的胳膊。
“族長,這件事還勞煩您,真不好意思。”
禾海歎息著拍拍禾子晏的手,心裏卻在大罵張麗紅,這個恬不知恥的婦人。
“到是辛苦你了,因為張麗紅這個女人連累了你。”
聽到禾海的話,禾子晏沉默的低下頭,不再言語。
幾個人進了村子,直接來到禾子晏的大伯禾承誌家。
此時快到中午,張麗紅正在廚房做飯。
禾文禮與禾承誌坐在堂屋聊天,猛然看見走進來的幾個人,兩人愣怔了許久才回過神。
“哎呀,族長,村長怎麼來了?”
禾承誌忙站起身打招呼,那邊禾文禮則有眼力見的去給幾人端茶倒水。
堂屋和廚房是兩個方向的,所以張麗紅並不知道現在所有人都在談論她的事。
“什麼?不可能!族長,村長,我老婆子雖然為人刁鑽不講道理了一點,這種事不會做出來的。”
盡管禾承誌平時不管家,可這會兒涉及到自己帽子的顏色,當然不能不聞不問。
“大伯,我也希望是這樣,如果是這樣,我還好與上峰交差,可是人證物證,就連當事人自己都承認了,案情已經坐實了。”
聽到禾子晏的陳述,禾承誌‘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也跪在了禾海的麵前。
“族長……對不起,我……”禾承誌痛哭流涕。
禾海卻是一副不願搭理的模樣,“承誌啊,我念你讀書讀的多,是我們禾家少有的讀書人,所以無論你做什麼,你說什麼,我從來不管束你,可這個婆娘著實找的不好。”
畢竟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禾海也不好當著村長和小輩的麵,嗬斥禾承誌,日子還要過,總要給對方留點顏麵。
而站在一旁剛剛端水進來的禾文禮聽到禾子晏的話,麵色卻十分平靜。
“禾子晏,我媽給抓進去,你有什麼好處?”
畢竟是親媽,禾文禮就算平時與老媽的關係不是那麼太好,但這種時候當然幫著。
“我沒有任何好處,相反壞處很多,你們是我的家人,你們的行為對我將來的仕途也會有很大影響。”
這不是假話,但也絕對沒有那麼嚴重。
可是禾文禮不懂,在場的人能有幾個懂的?
村長這邊,已經給張麗紅定罪後,便匆匆離開,這種事是需要通報的。
幾分鍾後,天水村的大喇叭響了,所有人村頭樹下集合。
村民們都很納悶,這個時候集合做什麼?
來到村頭,就看見幾個當兵的,還有禾城,禾承誌,禾文禮,而此時,張麗紅卻是被趙大山綁著癱軟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