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老子也好奇了。”另外一人有些不解氣的附言。
“你說他究竟犯了什麼罪居然被大將親自送來這裏,還吩咐每天都讓他吃到苦頭?”左邊的守衛一邊說著一邊摸著自己的下巴。
“那肯定是很重要的身份了。不然大將怎麼會親臨這裏。”另外一個瞥了他一眼。仿佛他問的這個問題根本就是廢話。
“走吧走吧……去喝酒了。”
慢慢的兩個人的聲音變得再也聽不見了。然後水牢中被捆綁在木頭上的人艱難的抬起了頭來。此刻的他不禁渾身遍體鱗傷,更重要的是他的靈根被強行奪出,這等於此時的他還隻剩下了半條命苟延殘喘著。
突然,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這裏的大門口。地牢外麵的守衛看到出現的人頓時紛紛單膝跪下說道“:參見我王。”
為首站著的神諭炙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依舊沒有影響到他的威嚴“:都起來吧。”
然後在大將的帶領下,他緩緩的向裏麵走去。頓時跟來的一行人立即鎮守在了外麵,少數的人跟了進去。
兩個守衛還沒有來得及行禮便被涼到了一邊。神諭炙走進水牢,站在了已經奄奄一息的人麵前,嘴角勾勒出了一抹殘忍的笑意看著他“:不錯,還活著。”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見到來人,被一直捆綁在柱頭上的人頭艱難的抬了起來有些憤怒的對他吼著。
沒錯,他就是被神奈央夜中帶出宮,然後轉交給暮佛崖的人讓他們帶回來的陸霍爾。失去靈根的陸霍爾精神已經處在了崩潰的邊緣。
“想死?天方夜譚。”神諭炙一臉冷笑的看著他。
“你想怎麼樣……”渾身都犯疼的陸霍爾吃力的說道。
隻見他伸出的手掌中凝聚出了一股靈力,直接一掌打到了他的左手臂上。順著他靈巧的指發又是一掌打到了他右邊的手臂上。
“啊!”頓時陸霍爾昂頭大聲痛喊了出來。此時的他額頭上與臉頰兩旁冷汗淋漓。
看著他那痛苦的模樣,神諭炙不由得輕聲一笑“:這樣就受不了了?那麼接下來的呢?”
他的手直接伸出狠狠的一掌拍到了他的膝蓋上,左右邊與之前的手臂一樣各受到了他的摧毀。
“你殺了我吧!”陸霍爾此刻有些無力的說道。兩天滴水未沾受盡折磨的他已經疲憊不堪了。
神諭炙看了他一眼後轉身走了幾步,然後頭也不回的說“:流川君崖毀了我們暮佛崖的聖女。雖然你沒有多重要,可是在某些人的心中,如果她們失去了你,那你覺得她們會怎樣呢?”
“你覺得她們不會來救你嗎?本王的暮佛崖的大門永遠恭候著她們的大駕。到時候就叫她們有來無回。”
“哈哈……”一邊往外走去,一邊大笑的聲音漸漸消失在了地牢中。
“別來……”垂頭的陸霍爾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居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他這個有樣子沒臉見她們。
半夜中,許冉冉與尤瑩兒齊齊被噩夢驚醒了。睡在一張床上的她們坐在那裏互相的看了看。尤瑩兒有些精神未定的看著她“:我……我夢到霍爾師兄……”
“沒事的……沒事的……”許冉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著。其實她此刻的心情異常有些不安。因為她跟尤瑩兒一樣做了一個關於陸霍爾的噩夢。她在夢中夢見了陸霍爾無比悲慘的境況。之所以沒有跟瑩兒說是因為她覺得如果這個時候再說出來那麼她後半夜肯定是在忐忑不安中無法睡去的。
“冉冉,你說霍爾師兄會不會出事了。”她一臉擔憂的望著她。
“不會……我們不是趕來了嗎?明天天一亮我們就跟夏夏去把霍爾師兄救出來。”許冉冉安慰著她。
“睡覺吧。明早要早起的呢。”許冉冉伸出雙手把她按倒在了床上,然後幫她蓋好了被子。自己也順著躺了下去。
明天就能見到霍爾師兄了,想到這裏的時候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天亮之後房間中還在睡眠中的幾人被外麵的喧嘩聲吵醒了。這一晚上,其實夏梔都沒睡。她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夜空上的半輪明月出神。
此時四人聚在了夏梔的房間中。她們在商討怎樣進宮尋找陸霍爾的蹤跡。
“我覺得由我與冉冉進宮,你們在宮外等我們。”夏梔說完之後看了她們幾人一眼。
可是她的話立即遭到了尤瑩兒的反對“:不行!我也要跟著你們去。”
“不。我覺得夏夏說的是對的。我跟夏夏進宮,憑我們兩人的身手,整個皇宮之中應該可以來去自如。但是你與扇零,還是在宮外接應我們比較好。”許冉冉看著尤瑩兒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