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鬱南急得不行:“那個鐲子你戴上,試著反撥動兩個鈴鐺試試,不要對著人。”
沈晴天雖然覺得奇怪,還是戴在手上,對著床頭的桌子,信手反撥了一下玉鐲上的兩個鈴鐺。
說時遲那時快,快得她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枚極細的鋼針閃爍著寒光驀地插入桌子深處,穩穩釘在那桌麵上。
沈晴天拍了拍胸口:“這個寶貝好看又實用,還暗藏機關,真是打架必配的良品。”話是這麼說,看著周鬱南那急得不行的樣子,她便收斂起開玩笑的心思,“這金鈴鐺玉鐲是冷星的?”但當時她救下的那個女人,麵目她瞧得很清楚,根本不是冷星。
“除了她,沒有人閑得會在鐲子上裝鈴鐺,還布上機關。星兒基本上不會和這個鐲子分開,那是的王牌武器,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星兒現在在哪裏?”
“我說過了,是在一個路人手上撥下來的,隻是還沒來得及還給她,那個女人的臉我瞧得清楚,不是星兒。”所以非要問她冷星人在哪裏,她也答不上來。
周鬱南眼中俱是擔憂和急切,“能麻煩你把那個路人的情況說一下嗎?雖然她不是星兒,但手上有星兒這麼重要的東西,一定跟星兒的失蹤有關係。”
顧白宸從未見他這麼慌急過,出於人道主義,提點道:“如果你跟我說的星兒資料沒有變的話,她不會那麼輕易出事的。”
周鬱南沒有聽進去,哼道:“你當然不急,又不是你的愛人失蹤,她是人,不是神,當然也會受傷,也會……出事。”正因為她的職業,才會讓她置身於更加危險的境地。
顧白宸被他一嗆,沒再開口,隻是拍了拍沈晴天見肩膀,鼓勵她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
丟失愛人的滋味,他已經嚐過兩次,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其中的滋味,所以他理解周鬱南的焦慮,明白周鬱南的感受。
沈晴天也嚐過愛人生死未卜的滋味,見周鬱南那麼擔心,趕緊把當時的情況如實描述一遍:“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了,那個女人從警察的眼皮底下溜走後,我沒跟上她,把她弄丟了。”主要是她覺得那個女人跟黑社會似乎有些關係,不太敢招惹,所以也有一部分情形是她故意讓人走丟的。
“這不怪你,那個女人那麼詭異,就算你纏著他,也未必從她哪裏得到消息,何況你當時也不知道星兒的金鈴鐺玉鐲就在你手上。”周鬱南頓了頓,“晴天,你確定是昨天剛發生的事情?”
沈晴天點頭:“那是自然的,我還去給顧白宸祭拜呢,怎麼可能把時間弄錯,你要不要先回來,或許冷星就在國內,我覺得也許跟那個女人住在一起。”
周鬱南對這個想法深感認同,不過他更擔心的是:“也許這個金鈴鐺手鐲是她從星兒手上搶下來的。”畢竟是寶貝,有人搶很正常,隻是依照冷星的身手,一般人想從她身上搶奪寶貝,簡直是癡心妄想。
當然也不排除虎落平陽被犬欺以及落井下石的情況,而他最擔心的,就是這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