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這家夥變太!”聽得顧白宸這麼說,沈晴天不知道為什麼,竟有一種被識破偽裝惱羞成怒的錯覺,眼中頓時升起飄染的怒火,“顧白宸,你這個混蛋!”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顧白宸嘴角笑得更歡,將她緊緊擁住。“可我覺得,比起正經嚴肅,你更喜歡我的變台無恥。”
他的小女人,其實依舊單純如紙,就算氣急敗壞想罵他,來來去去也就那幾個詞。
是因為找不到更好更惡毒的詞眼來罵他,還是舍不得用掉那些過分的形容詞?
不管是哪一種,於他而言,都該是歡呼雀躍的。
沈晴天臉紅得滴血,羞惱得要打他,卻身子一動,隨即被他的手緊緊箍住:“別鬧,我可不想在這種時候藥了你。”
沈晴天頓時一僵,沒敢再亂動。
開玩笑,雖然她承認她對他,其實並沒有很大的抗拒力,但能夠不牽扯進男女請事絕對是好事,何況她腰扭了,正苦著呢,可不想在這個時候被他吃幹抹淨——她可是最怕疼了。
好在顧白宸雖然把她嘴裏的罵詞都演繹了一遍,卻沒有趁火打劫的意思,抱著她好一會兒,待身上的火稍褪,才問道:“還疼嗎?”
話題轉得太快,沈晴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愣,隨後搖頭:“不疼了。”
這不是假話,之前被扭的時候,腰就像馬上斷了一樣,疼得她特別想出去報複社會,然而被他搓按一段時間後,那種疼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即使還殘餘一些不適,也已經被他的關心引發的暖意給代替。
忘掉一件事的最好辦法,就是把注意力過度到另外一件事上,這句話真是不假,現在的她,哪裏還有心思放在扭腰的疼痛上。
她這種女人,就是注定的有情飲水飽。
直白而坦誠,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可愛得叫他分分鍾想撲倒啃姚。
跟她在一起,真幸福啊。
顧白宸唇角上揚,眼中的笑意彌漫開來,帶著他沒有發覺的寵溺,隻是麵上的神情,卻是分外邪惡。“我原來不知道,你竟喜歡這樣的療傷方式。”
“你胡說!”沈晴天本就羞惱不已,再被他這麼一調惜,頓時小臉掛不住了,抬腳就朝他踢去。
“小潑婦一個,這麼想讓你老公斷子絕孫不成?”顧白宸眼疾手快,按住她不安分的小腿,嘴角的笑容愈發邪魅,“現在還這麼有力掙紮,腰扭得應該不厲害,本來還想憐惜你,可貌似被你一挑豆,怎麼都忍不住了呢。”
什麼意思?敢情還怪她撒潑不成?
沈晴天懊惱爭辯,卻才張口,已經被他堵住嘴巴。於是她的乖巧讓他滿意,眼中盡是水樣的溫柔,漣漪蕩漾,滿滿盛著她對他真誠的情感。顧白宸深吸口氣,正要一鼓作氣,在她一亂請迷的時候,將她這朵嬌花摘下,門口卻突然傳來輕微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