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大晚上的同處一室,最容易發生什麼,正常人不用腦子想都知道,何況這個男人還喝了酒。
酒後容易亂性,平時這個男人的品性就不好,總想著法子占她便宜,這會兒要是被他送進房間,那不得發生點什麼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來!
隻是男人女人的力氣懸殊,就算顧白宸喝醉了,控製住她一個弱女子還是完全沒有一點壓力。沈晴天拚命掙紮,好不容易對他生出來的幾許異樣好感瞬間丟得幹幹淨淨,但這時候偏偏她還扭了腰,這一亂動之下,疼得她眼淚直飆。
顧白宸沒有說話,開了燈把她抱進屋子,平坦著放到床上,隨後轉身在床頭的櫃子摸索著找什麼。
沈晴天一得自由立馬七百二十度翻滾,滾到床角去,一邊忍著眼淚一邊抓住竹枕橫在身前:“顧白宸,我警告你不許亂來,否則我也不是吃素的,打得你知道山花為什麼那麼紅!”
顧白宸當然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在櫃子裏翻了好一會兒,轉身又朝她這邊走來。
沈晴天又驚又怕,就知道這個男人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她,於是死死攥著竹枕,一臉戒備:“別過來,我真會打你的!”
顧白宸從來自以為是,醒著時候尚且能勉強控製自己的行為,如今神誌不清,哪裏還收斂得住脾氣,無視她的威脅,毫不猶豫抓住她腳裸,直接把她拖到他麵前來。沈晴天頓時大惱,正好手中有工具,就可勁地朝他身上打去,試圖打退他放浪的行為。
其實她心裏是有些委屈的。
哪個女人心中沒有白馬王子,哪個女人不對唯美的愛情抱有幻想?一直以來,雖然顧白宸對她態度一直不算好,但他對“她”的癡情,卻也讓她觸動不已——不論過程結局如何,至少那個女人在他心中的分量一點都不低,就衝癡情這一點,她心裏有部分角落對他是呈欣賞狀態的。
但現在,這混蛋口口聲聲說愛“她”,卻明知她腰扭了還想要強迫她,簡直禽獸不如!
每個人在危險之中都會下意識對侵略者進行反擊,沈晴天感受到危險,反擊的力道更是用盡全力。不過即使這樣,在顧白宸眼裏,依舊沒有多少值得在意的分量,他反手一扭,輕輕鬆鬆就搶過枕頭,把她的手扭到背後去了。
“疼!”劇烈的動作讓被扭到的部分隱隱生痛,沈晴天忍不住痛呼出聲。
顧白宸睨她一眼,眼中幾乎掠過幾許的疼痛和憐惜:“活該!”
沈晴天氣急敗壞,即使雙手被製,她的嘴巴依舊停不下來,滿腔的怒火如洪水傾瀉而出,幾欲把他湮沒。“顧白宸,你個無情無義的大變態……”
似乎厭倦了她的喋喋不休和囉嗦,他倏忽傾身,單腿跪在床上,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微涼的薄唇欺壓而下,以絕對強勁的姿勢堵住她張合的小嘴,爾後不容她反抗,不遺餘力地攻城略地,舌頭在她唇齒間輾轉,霸道地在每一個角落撒下專屬於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