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領命立即往圈著那些馬匪的馬場快步走去。柵欄中被圈著的馬匪咒罵著、哀號著、乞求著……
而看守他們的護衛就像是木頭一般,無人去打理他們。有幾人想要趁機逃跑,卻不想還未靠近柵欄,原本木頭一般的護衛就像是背後長眼一般,手中的長刀直接砍斷了企圖者的手掌。
慘叫讓那些馬匪頓時安靜了下來,無人再敢冒進。然而這時,就聽看守的護衛轉過來,大聲說道:“全部聽著,魏家寨的站在一邊,其餘寨子的站在另一邊。”
眾馬匪麵麵相覷,不知道對方賣的什麼藥,誰也沒有動作。看守的護衛有些不耐的大聲喝道:“魏家寨的人全部站出來!”
那些馬匪見護衛語氣不善,便立即躲開了身邊的魏家寨的人。護衛將魏家寨的人一個個的帶出了柵欄的同時,再次確認,沒有一人搖頭。最後護衛再次向裏麵大聲問道:“再給一次機會,如果現在不站出來,以後可沒有機會了。”
柵欄中的馬匪均搖頭,深怕自己會被帶出去。他們不知道這魏家寨的人如何得罪了這傳聞中的酈城郡主,看那些護衛的模樣,怕是要事後尋仇呢!如今他們能保著性命便已經是幸運了,可沒有人敢為這魏家寨的人提出質疑。
隻是他們在聽到護衛們接下來的話的時候,都恨不得寨子外的人是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魏家寨的人可以放了,我們也是做了援兵,為什麼卻要將我們關起來?”一個小寨馬匪大聲質問。
先前說話的那名護衛冷笑道:“郡主的命令何須向你解釋。”
那些魏家寨的人暈暈乎乎的隨著護衛的引路,暈暈乎乎的來到了被燒的隻剩下一個木架的禿鷹寨寨門前。為首的罵人剛張嘴想要問什麼,卻見有兩人抬著擔架走向這裏。
兩人將擔架放在他們麵前,而後便離開了。他們定睛一看,擔架上的正是他們的寨主魏本初。他們見魏本初昏迷不醒,有幾人重啟上前去質問道:“你們對我們寨主做了什麼?”
先前引路的那名護衛瞥了一眼,道:“他還活著,打他走吧!再不走,那便都呆在這裏好了。”
魏家寨的人在發現魏本初果然隻是昏睡,便立即將那質問的兩人給拉了回了。他們的兄弟本就損失不少,可不能在這裏有任何無謂的損傷。
最後,魏家寨的人抬著魏本初離開了。隻是一路上生怕宣如錦這邊有什麼陰謀。一路上小心翼翼,有些過於謹慎。看著他們的探子看著他們這般模樣忍不住好笑,都說這魏家寨的人做事比其他寨子的馬匪要有腦子,如今看來也不過是被嚇破膽子的驚弓之鳥罷了。
真是不知道郡主留下他們有什麼用?
魏家寨的人抬著魏本初走了不到二十裏,原本昏睡的魏本初才緩緩醒來。當他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之後,愣了一下,而後便要從擔架上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