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貌猜是顏麵掃地,打斷了女孩父母的腳把房子都燒了,腦羞成怒之下到處找阿瓦卻找不到,而阿瓦的家族勢力也大他不敢把火撒到他們身上,隻能自己咽著這口憋屈的怨氣。
等女孩瓜熟蒂落幫阿瓦生了個兒子他們才回到內比都,還沒安下家貌猜立刻找上了門,結果是阿瓦把當時僅有的一百多萬身家賠給他這事才算平息。
畢竟是阿瓦理虧在先,當地人都看重誓言和婚約,所以家族也不好仗勢欺人的幫他出麵。
自此以後仇就結下了,雖然沒大打出手但見麵就少不了冷嘲熱諷,尤其當了同行那更是冤家,大小摩擦不斷其實爆發隻是遲早的事。
“你小子也不地道啊!”林飛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原來是奪妻之恨啊。
貌猜也可憐,都要結婚了老婆被人拐跑還弄大了肚子,任何男人碰上這種事都是顏麵掃地。想來阿瓦心裏也有火,明明是郎有情妾有意卻把自己第一份身家賠了出去,雖然他理虧在先但代價這麼重他肯定受不了。
兩人談話的時候,絲毫沒注意到公路另一旁有兩個鬼祟的影子朝這邊挪動著,陰毒的眼光死死的盯著他們。
草叢內,貌猜嘶著聲說:“上師,就是那兩個男的,就算弄不死他們我也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貌猜被驅逐出了內比都,他幹的事很性質之惡劣簡直成了商戶間的公敵,就算他有一個強大的舅舅罩著也沒用,他舅舅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諱犯悠悠眾怒。
原本靠這行他還可以混混日子,不算大富大貴但也是紙醉金迷的生活,現在躲到了偏遠的鄉下避風頭整天喂著蚊子聞著牛屎味,貌猜當然不甘心了。
尤其現在趴在草叢裏動一下就疼,被打斷了雙腿隻能靠拐杖走路,前仇舊恨加起來那麼多,可想而知阿瓦現在恨到了什麼地步。
被他稱為上師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一臉的滄桑佝僂看著弱不驚風,穿著一件破布條似的黑袍怎麼看都像是街上落魄的乞丐。
“好!”上師答應了一聲,聲音陰陽怪氣的聽著就讓人不舒服。
貌猜麵色隱隱一變,躲到了一旁後一臉期待的看著他。這是他花了百萬重金請來的巫師,拿錢為人家消災的那一種,不管那華夏人再厲害也擋不住這種暗算。
巫師章卓阿勒盯著飯店的方向,慢幽幽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個黝黑的銅盒,盒子一打開散發著一股難言的惡臭味,兩條長長的東西跑了出來鑽進草叢裏瞬間就沒了蹤影。
貌猜忍不住打了個冷戰,腳上一疼,讓他臉上興奮的笑容變得有些扭曲越發的猙獰。
飯店這邊新鮮的烤雞和烤兔剛上桌,林飛就敏感的意識到有點不對,透視一眼一開正好看見了兩道黑色的影子迅速的朝自己衝了過來。
透視眼看見的是本質,那種綠黑一看就知道是毒物,而且絕對是見血封喉的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