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的幾個女人被帶到一邊,林飛開著透視眼四處看了看確定沒貓膩,回來的時候阿山已經在審訊那兩個日國人了,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其中一個一直破口大罵著聽不懂的話,另一個則是怒目而視嘴都不張,明顯是和村裏那些烏合之眾不同,這倆多少有點硬骨頭。
阿山氣急之下拿出了槍頂住了那家夥的腦袋:“再罵你們的鳥語,老子一槍崩了你。”
事實證明人家有骨氣,就算被槍頂著腦袋也是麵不改色照罵不誤,阿山一怒之下就要扣動扳機。
這時候林飛轉身出去將那個經理脫了進來,滿麵猙獰的說:“你小子玩我們是吧,不是說那些日國人全部在這,怎麼隻有兩個啊。”
經理已經被嚇破膽了,一邊哭著求饒一邊說:“我也不知道啊,明明島田先生是和三個人在這的,我也不知道他哪去了。”
林飛不需要說什麼,阿山冷笑了一下直接開了槍,子彈打在了日國人的腿上瞬間疼得他麵色發白慘叫起來,砰的一聲還冒著煙的槍口瞬間把所有人嚇呆了。
“八噶,混蛋,不得好死,殺了我……”日國人疼得華夏話都標出來了,大腿瞬間被打出了一個血洞,骨肉橫錯鮮血直流看著很是骸人。
事急從宜是武部一慣的做風,簡單粗暴的做風有時候最有威懾力,這種緊急的時刻誰都沒心情去什麼曉之以理。
阿山的槍一開那些會所女人也哇哇的哭上了,其中一個戰戰兢兢的說:“島田,島田和我們老板去了八樓桑拿,說是有些累了想去蒸一蒸。”
“操,不早說!”阿山轉身就衝了出去,林飛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特戰隊一半人留在這樓層控製著這兩個日國人和酒店的人,其餘人一聽趕緊操著家夥從消防樓梯跑了上去。
若大的蒸氣包房內煙霧繚繞,一個富家公子搖著酒杯喝著加了大量冰塊的酒,笑嗬嗬的說:“島田,你介紹的這兩個小妞真不錯,別說日國的女人是真會服侍人,那個浪勁真不是華夏女人比不了的。”
說話間他摟住了旁邊穿泳裝的日國女人上下其手,惹來一頓嫵媚的嬌嗲,那倆日國女人更不客氣,嫩手直接在他腿間摸索著,鑽進了圍巾裏蠕動著,爽得富家公子哦哦哦的叫了幾聲特別的下流。
要不是有人在旁,估計這會就成動作片拍攝現場了,富家公子隻在腰間圍著一條毛巾,明顯處於隨時要戰鬥的狀態。
那倆日國女人也騷得很,咯咯的笑著也不避諱什麼,一起把手伸到他的圍巾底下很有經驗的摸索著。
蒸氣房的對麵是一個中年人,個子不高但表情也是嚴肅,對於眼前的香豔視而不見,一板一眼的說:“村子的事麻煩江君了,那邊我會盡快投資發展成農業方麵的旅遊地,到時候江君有股份在手保證你賺到盆滿缽滿的。”
雖然很生硬,但他的華夏話說得還是不錯,隻是簡單一聽都知道絕對是外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