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翻了翻白眼,說:“沒你想的那麼複雜,實際上按照蔡晉謹慎的性格,他也不可能是跨國毒梟的一夥,那種殺頭的買賣他絕不會幹,頂多就是涉及洗錢部分而已。”
沈琳沒把林飛帶回市局,這種特殊身份的帶回去也沒用,而且她相信這應該是蔡晉故意報複的,隻是這家夥不知道林飛的身份,有點自作聰明罷了。
林飛半路上下了車,拿著手機看著上邊沈琳發來的資料,冷笑說:“尼媽的,敢耍老子!”
明知是被沈琳當槍使,林飛也是憋不住心裏的這口惡氣,和小姨交代了一聲就開始準備起晚上的做案工具。
夜晚是酒醉金迷的時刻,零點酒吧陰暗的後巷裏,幾聲細不可聞的慘叫被喧囂的音樂掩蓋,手上打著石膏的黃毛和其他幾個蔡晉的手下在地上抽搐著,林飛倚在牆邊看著時間,默默的抽著煙冷眼的看著他們。
黃毛算是這一代的熟麵孔了,誰都知道他是蔡晉的手下,剛才大搖大擺的把他們拖出來很多人都看見了,如果沒人通風報信的話隻能說這家夥人氣不行。林飛點了他們的穴道丟在一邊去,這種醉生夢死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疼,如果是疼再加上癢的話那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媽得,哪個王八蛋鬧事!”這時巷口十多個人影攢動著,叫囂著四處打量。
“真沒效率!”林飛把煙踩滅,猛的踢了地上的黃毛一下,黃毛發出了特別響亮的慘叫聲。
慘叫聲立刻吸引了巷口那些人,十多個人拿著刀棍就衝了過來,大喊大叫著:“在那邊!”“什麼人那麼大膽,砍死他。”
巷口隱隱有人探頭探腦的看著,巷子裏的人大打出手舉刀拿棒的特別震撼,十多分鍾後巷子裏的慘叫聲變得微弱下來,林飛穿著帶血的衣服走了出來,仔細的看著小本子上記錄的內容陰笑著:“看不出這王八蛋生意還做得滿雜的,這次看老子不玩死你。”
燈紅酒綠的地方打架是常事,沒熱鬧可看人群是一哄而散,林飛按照本子上的內容開始尋找著下手的目標。
離酒吧不遠處有一家大形的酒類專賣店,各種酒應有盡有算是這一帶的龍頭,看店永遠是無聊的事尤其對於那些坐不住的人來說更是如此。幾個小混混喝著酒打著牌,屋內是烏煙瘴氣不像正常的開門營業狀態,反正過路客往裏一看是絕對不會進來光顧的。
“小朋友們,該打佯了!”林飛站在門口嘿嘿的笑著,臉上帶了個古怪的麵具讓聲音變得有些沉悶。
倒不是說怕蔡晉他們知道,隻是今晚的活滿多的,林飛可不希望第二天變成名人影響到自己的生活,加上這麼暴力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思來想去還是蒙臉幹事比較好。
“媽得,裝神弄鬼,你誰啊!”一個估計輸錢的倒黴蛋走了上來,伸出手想推林飛。
林飛一腳猛的踹過去這倒黴蛋就捂著肚子在地上起不來了,現在對於林飛而言最大的問題是得手下留情,要是不控製點力道的話就這些廢物一拳打死一個很輕鬆。
“小朋友們,老子說了,該打佯了!”林飛再次陰陽怪氣的說著,放下了肩上抗的大鐵錘,工地級的大鐵錘沉重無比,錘頭砸在地上瞬間就把地板砸破了。
“有人砸場子,操家夥!”賭得熱火朝天的人這才反應過來,大喊大叫著從桌底櫃旁抽出了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