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指點的,你基本功不夠,這個底子沒練起來什麼都是白費!”陳兵搖了搖頭,轉身就走。
陳兵的失望幾乎都寫在了臉上,林飛瞬間傻眼了,明顯陳兵覺得自己這一拳沒什麼搞完,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一樣。
陳兵帶著一臉鬱悶的林飛回來,廖清立刻放下了茶杯關切的問:“怎麼樣老弟?”
“真是白紙一張啊,打眼看上去除了問題還是問題。”陳兵搖了搖頭,有些失望的說:“有奇遇是好事,但一點底子都沒有也是不行,老哥你們盡給我出難題。”
這一切似乎在廖清的意料之中,他隻是淡然的一笑說:“既然這樣的話,那你準備準備,老哥陪你喝幾杯晚上在這住下,咱們哥倆喝他個痛快。”
“好,我去吩咐一聲,讓你試一下我自己釀的竹節酒。”陳兵答應了一下就離開了。
林飛一臉的鬱悶之色,特殊的成長環境讓林飛的自尊心比一般人強烈,沒什麼比被人看不起更加的不爽,自卑不至於但特別的敏感,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輕視。
廖清看出了林飛的想法,嗬嗬的一笑說:“小朋友,自尊心就這麼受傷了?不至於吧。”
“沒有!”林飛搖了搖頭,可怎麼聽自己的語氣都有點賭氣的感覺。
“我不知道你的底子是什麼樣的!”廖清頓了頓,麵色一正說:“不過陳兵肯帶你走一次,肯定是給了你機會,你若是什麼都不說的話他絕不會教你,其實陳兵這個人特別好說話,是龍輝的拜托又是我親自帶你來,按理說他不會駁我們的麵子,問題是出在你身上。”
按照廖清的說法,之前的陳兵何等的孤傲與龍輝一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修為盡失以後似乎也看破了許多很是隨和,他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規矩和條條框框,按理而言想要他出手調教應該沒什麼難處。
“我該怎麼做?”林飛也是不知所措,難不成是像古代那樣,三跪九叩再將茶奉上行一個拜師禮麼?
“你小子什麼都好,就是太老實了。”廖清哎了一聲,開導說:“你想想龍輝何等的心高氣傲,當年都肯跪在陳兵門前一天一夜求師,雖說現在的陳兵沒那麼苛刻,但你有求於人也不能太敷衍了吧。”
林飛一時有些猶豫,倒不是說拉不下臉,隻是異能的存在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根本,和不和別人透露是一回事,問題是自己都沒摸索明白也不知道怎麼開口。
透視屬於異能和古武是兩碼事,這樣的常識武部的人最是清楚,自己一個異能者跑來學這些似乎有些不倫不類,林飛真不知道該怎麼和陳兵介紹自己的情況。
就在林飛失神的時候,陳兵回來了,招呼道:“老哥,咱們去水庫邊吃吧,那裏晚上清靜一點也涼快,是喝酒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