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老先生收手,單手摸了摸已是發白的胡子,又伸手入懷,摸出一條銀色的項鏈,項鏈上掛著一柄劍形的裝飾,親手套在孩子的脖子上。“這孩子與我甚是有緣,這件小禮物就送給他了,小家夥就取名叫做‘若天’吧。”老先生像是在歎息又像是十分欣慰,“但願他永遠也不會知道名字的含義,隻是覺得很土也好啊。”
這家子人隻聽得老神仙給孩子取名叫“若天”,頓時交頭接耳,興奮得不得了啊,哪裏還顧得上後麵的話,更何況老先生根本上也不想讓誰聽到而降低了聲音,像是自言自語。
“老先生,今天風雪太大,還請去村裏屋內喝杯酒暖暖身子吧。”若天的父親上前邀請老先生進屋。老先生也不推遲,應邀參加了若天出生的酒宴,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大家喝的太開心了還是怎麼的,老先生怎麼離去的,竟然沒有一個人知曉,這事兒讓若天的父親覺得很是失禮,一直不能忘懷,若不是若天脖子上的項鏈,他還以為是做了一場夢呢。
張若天今天終於說服了醫生,被批準出院,路上又想起爸媽給自己講的出生時候的故事,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項鏈,覺得挺一般的,不過二十幾年,也沒見過同樣的款式,也是神奇。每次倒黴的時候,他總會吻一吻項鏈上的那柄劍,希望它會給他帶來好運,至少別再被撞了,修車也是挺重的負擔啊,還好買了保險,不然又是一個月的工資。
“小夥子。”在張若天神遊之際,好像聽到有人叫自己。
“小夥子。”路邊的算命先生須發皆白,穿著一身考究的中山裝,皮膚好得像嬰兒的一樣,叫住張若天的正是這位老人家。
“老人家,您在叫我嗎?”張若天走到老人家跟前詢問。突然,老人家從袖子裏伸過手一把握住張若天的手,著實嚇了他一跳。老人家端詳片刻。“哈哈,小夥子,你手相不錯,前途無量啊。”
“借您老人家吉言,能幫我算算……”
老人家趕忙揮手:“天機不可泄露,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自己好好努力就是。去忙吧,小夥子。”
聽到老人家這麼說,張若天也不好再問下去,隻得道謝後離開了那裏。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覺得有些頹廢了,好不容易跟女神走的近了一步,怎麼就……什麼話不該說嗎?王喻文說“不想死就少說這種話”的時候,張若天分明感受到語氣冷的可怕,他覺得以後都可能再也沒希望靠近王喻文了,雖然以前被拒絕過很多次,每次王喻文的態度都很冷,但是也沒有這一次這麼冷過,冷得讓他有點不知所措。
看著張若天離去的背影,老先生的眼神突然銳利起來,“似乎是熟人的味道啊,他還是接觸到古域的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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