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瞧著陸孜鬆果然情緒恢複得差不多了,竟不會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看來十個我加起來是一百句話,也抵不過鬼兒一個人說一句話。想到這些,我便沒有了理他的念頭,沒次看見他,也都想躲他而去。就是練功的時候躲不掉,但是也很少跟他說話。
“姚兒!”哥哥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你生辰要到了!可有想要向哥哥討要的東西嗎?”
“哥哥還記得我的生日嗎?”
“那是當然,你我雖不同年同月,但卻同日,如此好記,怎能輕易忘呢!”
“他生辰?什~什麼時候?”不知何時,這個大鬆鼠居然又出現了,緊隨其後的是鬼兒。
我愣是翻了白眼,理這些幹嘛!要他管。想著,我生辰,他來湊什麼熱鬧。莫不是,要還禮嗎?
“八月十七,同孜鬆師弟僅差一月。”
“你也是十七?”見陸孜鬆疑惑的問了問我,我突然想到大家居然是一樣的,頓時笑著說道:“咦!對誒!孜鬆是七月十七,我是八月十七,鬼兒姐姐是十一月十七,而哥哥卻是十二月十七。也太巧了吧!”
等我說完,我竟看著哥哥眼神頓時看向了一旁的鬼兒,而鬼兒也在這個時候看著他。
唉~心中一歎,我這個哥哥總不能總這麼披散這個頭發跟個瘋子似的,他這個品味還真是不怎麼樣啊。再怎麼喜歡,也會把人家拒之千裏之外吧!突然想起,上次壽宴上,在鬼兒大腦中一閃而過的思緒,她到底是什麼時候看到的老哥束發的呢?
想到這裏,我不禁冒出了鬼主意,於是乎,笑著對哥哥講著:“唉~哥哥,我現在又有一個要求,不知道,我哥會不會答應我呢?”
“說出來聽聽!隻要不是什麼難事,不違常倫,那哥哥自是會答應你的。”
我很鎮定的向他做了個把保證。“我保證以上情況都不會有的!你當你妹妹是什麼人啊!會想到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為難你啊!”
哥哥笑言:“那可不一定!你這丫頭,滿腦子都是寫鬼點子。”
“這點我也同意!”陸孜鬆也咯咯的笑了起來。這倆人還真是一唱一和的,拿我看起玩笑了。【姚:這個大鬆鼠,你在這添什麼亂啊。一邊去。】
“我是想說,我這個哥哥其實是多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啊!隻可惜,整天弄得跟個瘋子似的!”哥哥一聽起先還是笑臉盈盈的看著我,現在竟變得揪起眉毛,讓我突然覺得很是好笑,遂接著講道:“我說哥哥,你能不能不要總披散著個頭發啊,看上去瘋瘋癲癲的,把你那頭發梳起來吧!拜托了!”
哥哥一聽果然啞了口。隻會盯著我看。
“你要實在不會!弄不好的話,就讓鬼兒姐姐幫你!”
“我?”身後的鬼兒姐姐,頓時紅了臉頰。
“對啊!”後退了幾步,走到鬼兒身邊,愣是推著她朝哥哥的方向前進。“快去,快去。”
哥哥隻是好生無奈,搖了搖頭。“那就有勞,鬼兒師妹了!”鬼兒也想哥哥點了點頭回禮。這倆人在我眼裏可真別扭。
我望了一眼陸孜鬆,他的眼神緊緊跟隨著他倆,似是有些緊張。我疑惑的望著他,但也沒敢說話,打擾他的沉思。見他邁動了步子,我便也隨之跟了上去,和他在哥哥的臥房外等著。
——公孫房內——
公孫坐在鏡前,也不講話,隻是伸手拿起桌上的木梳,轉身遞給了鬼兒。鬼兒上前接過,開始幫他整理著長發。
起初,鬼兒隻是覺得自己的手心發麻,緊接著心跳開始迅速的加快,她自知這並不因為自己是第一次為男子梳頭才會這樣。當她一點一點的將公孫的頭發梳起,腦海中的思緒一陣翻騰,這種感覺竟是如此似成相識?等到公孫的發絲梳好後,她便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裏。見公孫依舊微笑著轉身看去,想要說上一聲謝謝。扭頭卻迎來了她滿眼的恐懼,驚訝。他隻是看著鬼兒搖了搖頭,無力的向身後退了兩步。
“你怎麼了?”公孫猛地站起身來問道。
喬鬼兒不發一言,竟是轉頭跑出了屋子。留下了滿心疑惑的公孫。
——院內——
我跟陸孜鬆就這麼在外邊等著。我是走過來走過去的閑不住,他卻就那麼站在原地,依舊帶著緊張的看著門口。恍然就見鬼兒,滿臉驚慌的跑出了門口,也不理我們,隻是遠遠地跑去,看上去,好像有種想逃的感覺。【姚:難道是哥哥對她說了些什麼?或是做了些什麼嗎?我哥欸!怎麼可能呢?】我的心裏一陣矛盾。忽聽陸孜鬆隻是低聲說了一句話:“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