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我隻有這麼一個意識。我想我會這麼一直睡下去,我不怕死,我隻怕那些在我身邊的人為我傷心難過。
胡七成趕上,將手中的琉璃粉揮灑開來,不一會兒,便見死士們一一倒下,不再起身。
“姚兒怎麼了?”公孫應亦趕上來。
“他被抓傷了!”
其他人一一趕來,竟瞧著這個畫麵驚呆了。
“小姚!”鬼兒麵帶淚水的撲了上去。
“叔公?”公孫應亦忽見那個外相隻有十七八歲的男子,故而屈身拜去。“孫子桑君憶,拜見叔公!”
“行了,起來吧!”見這人揚了揚袖子,雖隻有十七八歲,卻是一臉老成。故七成也上前微微撫了撫身子:“晚輩,故長風見過桑前輩了!多年不見,您依舊還是那麼瀟灑英俊。”說著竟回過頭來說道:“徒兒們還不見過桑前輩!”
“見過,桑前輩!”大家看了看此人,竟都是滿臉疑惑,卻也扭不過師傅的命令,隻好俯下身子一一拜首。
“客套的話就先免了,我先看看姚兒!”
“如何?”公孫焦急的問著。
“毒素正迅速的猛攻她的五髒六腑。”
“可有醫治方法?”故七成
桑銘隻是長歎了一口氣,沒有講話。
“那要怎麼辦?”陸孜鬆
桑銘無奈的撇了撇袖子。
“殺了她吧!”
“殺,殺了她?”陸孜鬆一陣驚訝。
“趁她還沒有變成死士,這是最好的辦法,我想姚兒也不想自己如同一個空殼般,受盡他人擺布,到處殺人。”
“前輩,就沒其他方法嗎?”鬼兒抬頭望著他,已是哭成了個淚人。
桑銘依舊搖了搖頭。
“那就等著她噬血成魔吧!再找個鎖鏈困住她一輩子。不過,那樣,你們能看得下去嗎?”
“不行!一定有別的辦法!你快說!”孜鬆用力的扯著他胸前的衣服。
“孜鬆,不得對叔公無禮!”公孫
“孜鬆,放手!”故七成
見師傅發話,陸孜鬆將手慢慢放下。
“罷了!年輕人一時衝動也是有的!不過確實是有一個辦法,隻可惜,恐是條死路!”
“什麼辦法?你快告訴我!我一定能做到。”孜鬆
“解鈴還須係鈴人!去找龍驚鳳要解藥!此藥,必是隻有他有,但此去那必是危險重重,一個不注意,便會就此喪命!”
“我去!”
“孜鬆,你冷靜點,姚兒她是我妹妹,她現在這樣,我比你更擔心,隻是<紅衣神教>不是你說去就能去的!”公孫
“那怎麼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便死士吧!”孜鬆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竟是龍須印以輕功而來,一躍而下,走到他們身邊。
“你是何人?”故七成問著。
陸孜鬆沒好氣的走了上去,嚷道:“龍須印,你還敢再來!”
“小姚怎麼樣了?”
“她中了噬血毒!”鬼兒抬頭看著龍須印說著。
龍須印欲要向前。
“你站住!”孜鬆喊道:“難道不是你,向你姐姐龍驚鳳通風報信,告訴他今天是七成壽宴,好讓她攻其不備,趁機入侵七成山莊的嗎?”
“我沒做過這事!我不知道!”
龍須印剛邁出一步,便被陸孜鬆以武力阻擋。二人瞬間打了起來。可是幾個回旋之後,龍須印竟是隻用了一隻手,便將陸孜鬆打倒在地。然後自己便大步走去,屈身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