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小孩子啊!我哥都還沒發話了!要你管!”
“公孫師兄你看看她這個樣子!”
“幹嘛!不行嗎!”
“行了你們別吵了!還有賓客在場呢!”哥哥沒有說話,皓今哥哥倒是開了口。
“哼!”我們同時發出一聲哼。沒再說話。突然我隻覺有點怪怪的!要是換做平時,哥哥怎麼也要柔聲訓我一句,怎麼突然安靜了?帶著疑問,我轉頭看去,竟看到哥哥好似支撐不住的伸手托著額頭,很是難受。
“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他很快地回複了我。敲打了幾下額頭,便又坐了起來。
我想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頭痛,沒等我抓住他,哥哥卻一下子站了起來,好想早就預知我想窺視他!
“姚兒!不準胡鬧!”
皓今跟孜鬆想必都不知道,我是為什麼挨哥哥訓的。
壽宴結束了,我們起身迎送來客去客房住下。孜鬆,函卿,允溪,神一相繼去送客。留我們幾個在原地打理。
“公孫師兄,這個送個你!”很多賓客都已走遠,我們忽見,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手中拖著個繡了花的荷包,雙手遞至哥哥麵前。
“這?”哥哥卻是猶豫了半天不知說些什麼。
“這是我親手做的!請師兄一定要收下!”
哥哥竟是猶豫了半天,也沒沾荷包半個邊。【姚:快點收啊!不然人家多難為情啊!】
【公孫:我若收了,無疑是給了她一個飄乎其渺的希望!倘若不收,勢必會讓她再眾多人麵前丟了臉麵!】
“好吧!那我就謝謝,白師妹了!”白衣女子欣喜若狂的轉身離開。
“呦!公孫!不錯嘛!又有姑娘看上你了?”神一師兄遠遠走了過來。
“別胡說!”
“還是滿繡呢!功夫不小啊!”容兒笑言。
我也湊熱鬧似的跑上去看了看!還真是漂亮。“我哥就是不簡單啊!都迷倒眾生了!”呃~又是一陣疼痛…【姚:就不能換種方式嗎!總是愛打我的頭!】
“你這丫頭,越來越膽大了!他們說也就罷了!你也過來給我湊熱鬧!倘若你喜歡,就拿去!”
“哎!別!又不是給我的!我才不要呢!不過!哥哥,向你討樣別的東西唄!”
“什麼?”
“借你的琴用用唄!”
“你想彈嗎?”
我連忙搖搖頭:“不是我啦!是鬼兒姐姐!”
“鬼兒?”哥哥聽後一眼望到對麵,竟是看到鬼兒盯著這琴一直在看,我也是看到她這個樣子,才開口借琴的。鬼兒見哥哥看著她,故轉移了眼神。
“好吧!那你變拿去吧!”
我高興地,接過,差點搬不動,還真是重,幸好,皓今哥哥走過來幫我搭了一把!我們將哥哥的放置桌上。
我便對鬼兒說著:“鬼兒,我從剛剛就看到你一直盯著它!是不是很想彈!給你!”
鬼兒微笑不語,癡癡地走到桌前,低下頭,撫琴彈去。
我們都在欣賞著鬼兒的琴藝,坦言她比我居然還技高一籌,跟哥哥有的比。想到這,我便轉頭瞅了瞅哥哥,他的表情好似有種深情地仰望,是種由心的佩服,還是遇知音的惜才。我看著他勾起了嘴角的笑容!忽又睜不開眼睛的瞬間向我側身倒來,我用力的撐著他。不知他這又是怎麼了?
“哥哥你怎麼了?”
鬼兒的琴音斷了,也緊張的看向這邊。
哥哥站直了身子說著:“許是累了!我先回去了!你們玩!記得待回給我送回去!”
“嗯!好!你自己可以回去嗎?我扶你吧!”我擔心的問著。
哥哥隻是溫柔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的!我自己可以!”
見哥哥走遠,鬼兒的琴音又繼續撥動著。我們又再一次投入到她的琴聲中。
“別彈了!”突然,孜鬆語氣頗重的從遠處喊了出來。
“陸孜鬆!你幹嘛打擾我們?太討厭了吧你!”
他居然沒有理我,氣勢洶洶的朝鬼兒走去,抬手捂住了琴弦,就是要阻止鬼兒彈下去。
陸孜鬆冷言道:“你就算再彈下去又有何意!過去的始終是過去了!”
“陸孜鬆!”鬼兒輕聲的喊著他的名字。他沒在說話,竟是反身就走。“陸孜鬆!”鬼兒加重了語氣再度喊了出來。
陸孜鬆再走到我旁邊時停了下來,頭也不回的說著:“那個人,不會再記起你了!這不就是你的選擇嗎!”
大鬆鼠一改往常的講出了這麼一句話,讓我們在場的人都為之驚歎。我默默地看著他遠去。不禁在心中想著。【姚:他不就是鬼兒一心要找的那個人嗎!為什麼不願記起?要讓鬼兒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