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了?”
“你居然勾結魔教!”
“須印跟他姐姐不一樣!”
“不一樣嗎?他不是因為明天師傅大壽一事而來?難道不是魔教要有所行動嗎?”
我真是氣急了,忙說:“你不要把人家看得這麼壞行嗎!須印隻是來看我的,跟七成無關。”
“須印?叫的很親嘛!你是真打算有朝一日從返魔教,做你的魔教教徒了?”陸孜鬆這個大鬆鼠盤起手來,這是要聲聲置我於死角啊。我可不是你的犯人。
“本小姐懶得理你,我要睡了!”見我說睡了,他竟然還在在哪裏,不曾移動!“我都說我睡了!你怎麼還不走啊!再不走,我可就要喊了!”【姚:居然還是一動不動,是要跟我扭著幹了!】
“你,你再不走,我就告訴容兒去!”【姚:還不動,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容…”見我真喊了,他立馬捂住了我的嘴巴。
“你行,你厲害!哼!”轉頭離開。
我不禁大笑,這個大鬆鼠可算是走了。
“孜鬆!”
“容兒?你還沒睡啊!”
“你呢?來找小姚的?”
“啊!我?”
見他支吾不出來,容兒有些不耐煩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扭頭離開。
陸孜鬆擋住她的去路,問著:“你生氣了?”
“你們是不是走得太近了?”
“有嗎?有也是我跟她鬧著玩呢?”
“你喜歡和人家鬧,沒時間理我了?”
“怎麼會呢!你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跟她鬧了。”
“你喜歡小姚!”
陸孜鬆趕忙回道:“沒有,這是根本沒有的事!”
“那鬼兒呢?”
“鬼,鬼,鬼兒?”
“孜鬆,你真的明白你心中所想嗎?你究竟愛哪一個?你真的希望我們都為你傷心嗎?”
陸孜鬆不語,容兒離開。
一大早,七成山莊上就朝氣蓬勃的樣子,孜鬆跟皓今哥哥開始掛上紅紅的大燈籠,哥哥則是監督者工匠搭好台子。唯獨神一師兄哪個悠閑,還在下邊磕著手中的瓜子。大師兄就是輕鬆啊!整個場麵,感覺跟過年一樣,是要請唱戲的嗎?還真是從來沒看見過啊!這回可是一飽眼福了。
眼瞅著函卿師姐捧著一大堆的衣服朝這邊走了過來。
“容兒先拿著!”函卿師姐將衣服遞給了容兒。
“我來吧!”孜鬆從梯子上下來忙接過容兒手中的衣服。
函卿師姐講著:“這次我爹可是五十歲大壽!你們各自還不準備點什麼嗎?能歌善舞的統統給我上台!”
柳生神一拍了拍手上的皮屑,笑言道:“壞了!大師姐發話不上也不行啊!可惜我就是個粗人什麼也不會。”
“也別找我!我還是跟神一師兄還有皓今去山下買點需要的東西吧。”陸孜鬆講道。
“知道你們沒那本事!”函卿師姐一眼撇過喊了一聲:“公孫”
隻見哥哥從台上走了下來。
“函卿師姐,什麼事?”
“你不是會彈琴嘛!這次你可要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