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哥哥笑言,我隻是調皮的衝他吐了吐舌頭,噹噹噹,卻突然響起了門聲,我還在疑惑又是誰啊?門就一下子,開了。
“馬桑樹!我給你送藥來了!還有些吃的!你一定餓了吧!”講完這一大串的話,他才抬起頭來,看到哥哥坐在了我的身旁,一是啞了口:“公?公孫師兄?你在這啊?”
我被他的這一舉動也是驚呆了,沒想到他回去沒有休息,倒是為我準備起吃的來了。坐在我一旁的哥哥突然就笑了…
“我剛剛看你把她送回來,於是擔心,進來看看!既然有陸師弟在,我也就可以安心的睡下了!好了,你們慢慢聊!我這便回去了。”,
我大概知道哥哥在想什麼了,我隻是言語戲弄他,他卻是‘笑裏藏刀’‘殺人不見血’啊!我衝動的喊道:“哎~我跟這隻大鬆鼠沒什麼的!”
見我緊張,他反而也跟著緊張了起來,衝著哥哥就講道:“對啊!我跟這棵馬桑樹真的沒什麼的!我們不可能!我隻是~是我害她受傷的,我隻是出於朋友關心,公孫師兄你不要誤會!”
哥哥笑著轉過身來,看了看床上的我,又將眼神移向了陸孜鬆,便笑言道:“我有說什麼嗎?你們幹嗎那麼緊張,還說這麼多?尤其是你,陸師弟,平日也沒見你那麼多話啊!自從姚兒來了,你話見多啊!”
“我~”陸孜鬆顯然被逼得沒話說了,不單單是他,還有我,沒想到我這個老哥還真是厲害啊。他又是對我們輕輕一笑,便離開了我的閨房。
“喂!”他把盤子放下,急忙走到了我身邊講道:“你一定要跟公孫師兄說清楚。”
看他這副緊張的表情,我一時間真的很是無奈,他至於那麽緊張嗎?
我冷冷的回了一句:“知道啦!”
“那你明天還可以嗎?”他輕聲問道。
“你放心!我是馬桑樹嘛!明天一定準時到!不會再遲到了!”
聽我這般言語,他便輕笑道:“那!我都放在這兒了!你吃完以後,敷上藥,就快睡吧!還有你的琴,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師傅的大壽過後,我便會啟程去冰山,對此你放心,我陸孜鬆決不失言。”
“嗯!算你有點良心。”我輕輕的衝他點了點頭。
“我一直都很有良心!算了!跟你說這麼多做什麼,那我先回去了!”
“哎!”見他轉身,我便立刻喊住了他:“這些菜~都是你做的?”
他回頭看了下我,說道:“當然不是,是容兒做的。”
“容兒?你告訴她~是給我做的?”
“當然不是啦!”他突然笑道:“我說是我自己餓了。你放心!一定不會叫皓今誤會的!我走了!”
“哎!”這家夥跑得還挺快,我明明是怕人家容兒會誤會嘛!我不禁暗自想到,怎麼他每次都會提皓今哥哥呢?他該不會是以為我跟皓今哥哥有怎樣吧?想到這裏,我便坐在床上輕笑了起來,哎~不得不說其實這個陸孜鬆也是個傻小子,亂想天賦也不下於我嘛!也~蠻可愛的…
另一頭
這個時候,後山已經沒有人去了,但是公孫師兄卻一反常人,就愛寂靜,天色漸暗的峽穀裏,一襲白衣,輕步而行,忽見不遠處【溪池】裏,有一縷身影,在剛剛升起的月光下,顯得格外靜美。不知不覺,讓他倚於山林之間,呆站在那裏,不知歸去。也許,他也不清楚自己這是在做什麼,他隻覺腦中濾過無數,卻也抓不住個頭緒,不曉得自己在想什麼。隻知道,這個身影,對自己來說,是如此熟悉,他有種迫不及待想看清的衝動。
情不自禁的腳步越走越近,不經意間踢起了腳下的石子。
“是誰?”女孩驚訝的回頭遠遠看去。石階上,湖麵中,四目相對。公孫應亦一時間回過神來,立馬側身穿過,掏出袖中的折扇,朝自己的額頭瞧去。他想逃,但是倘若他走掉,那個不是什麼君子所為。錯了就要坦然麵對。此時,水中的女孩迅速拿起岸邊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披上,慢慢地走上了石階。公孫應亦聽有腳步聲,故慢慢睜開了雙眼,低頭斜望,腳下的裙擺已到了自己身邊,直覺躲也躲不掉,遂轉身雙手舉扇,做了個致歉行禮,言道:“在下剛剛多有冒犯,故而不願一走了之,停留此處,待請姑娘責罰。”
忽聽半天沒有聲音,公孫心裏不時打了個鼓。隻得低頭繼續講道:“窺見姑娘沐浴,實屬在下之錯,但請姑娘相信,在下並非垂憐姑娘美色,隻是…”隻是什麼?公孫此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要說是因為自己覺得她似成相識,所以頓時情不自禁?這話可信嗎?見此女子還不知聲,公孫暗自想到,莫不是個啞巴?便帶著疑惑抬頭望去。這一看,到著實讓他啞了口,不禁暗自自嘲起來。女孩披散的長發,也是一身白衣,眼看著他麵無表情。被他直白的眼神這麼一瞪,反倒紅了整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