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睡了幾天,除了喂飽了懶蟲,渾身都僵硬了。這天,當我還在床上躺著,做著白日的夢。門外在傳來了一陣的腳步聲。喊著我的名字:“三心,三心。”我以為我在夢裏,一連好幾聲。我便起身開門,原來是房東阿姨。她對我說“還在睡呀”“十一點了,還不起來!”“今天是我48歲的生日,一起去吃點飯吧。”我並沒有準備什麼禮物,所以不大願意去,但盛情難卻。還是被拉著上了桌子,看著一桌子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阿姨便向一桌人介紹著我這位房客,而我除了偶而的點點頭就沒有其他表情了。當我坐在一位女生的旁邊,她立馬挪動著椅子往另一邊。我想定是我身上有了什麼異味吧,我開始連自己也嫌棄了。一桌子的人開始了在我眼裏所未的“祝福”而我也看得出,阿姨並非真的開心。我曾聽別人說過,阿姨早年喪夫至今再也沒有想著要嫁人。獨自守著十幾間房子,用來出租。我自己猜想,這些人怕是惦記著這十幾間房子吧。現在看起來不值錢,但最近一年裏就要拆遷了。這可是一筆不少的數。阿姨看我筷子也不動一下,便把一些排骨螃蟹往我的碗裏夾。“你在外麵吃得夥食不好,多吃點吧”就這樣簡單的一句話,她是第二個對我說這句話的人。還有一個就是我的母親。我啃著這碗裏的骨頭,咯咯做響。大夥都在敬著酒,而我還在低著頭吃著自己碗裏的一畝三分地。為了不讓別人說閑話。我也顫顫悠悠的舉起了杯子,磨蹭了半天。冒出了一句“阿姨,祝您身體健康,天天開心”。阿姨笑著說“開心,開心!”這是一個最真誠的祝福,我想會實現的。飯吃到一半的時候,一個小孩不小心打碎了碗,這時便有人說了“碎碎平安,碎碎平安”。阿姨彎腰撿著碎片,不小心把手割破了,有一個不小的口。那個小孩的家長這下急了眼,把小孩拽到一邊隻顧大聲罵了起來,這聲音大的是要所有人知道,罵還不過癮,用手舉的高拍的輕。小孩子也哭個不停,我把這一幕看在眼裏,像是上演了一場“文明戲”。這時,我離開座位。徑直跑向街道上的一家藥店,買了幾個創口貼。等我回去的時候,大夥繼續吃著。阿姨問我剛去哪了?我把創口貼放到她的手上,讓她貼好。她並沒有多說,隻是看了我一眼,真誠的感謝在眼裏讓我看的透徹。我輕輕一笑。吃完這頓大餐,我便繼續回去睡我的覺,做我的夢。不知又睡了多久,阿姨又來敲門,問我有沒有時間想讓我幫她去田裏收花生,她一個人弄不回來。我說有時間的。走在異地的鄉下小路,連綿的山巒,翠綠的風景樹,咕咕的水流聲,讓我第一次感覺到異鄉也有這種美。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收花生原來夜有這樣多的講究,“花生不可以刨的太多,因為刨出來之後會非常容易幹掉,如果幹了就收不起來了;所以花生的都是前麵刨著後麵接著跟著人收起來的”阿姨和我細心的說著。腦海裏浮現起兒時和母親去地裏幹活的場景,我坐在田耕上,喝著娃哈哈。看著母親從這頭,到那頭。如今,離家有十幾天了,而我一個電話也不敢打。此刻我的心情就像這烏雲密布的天一樣沉重。“工作找好了嗎?”“還沒有”我低著頭拾起花生停了一下,又放進籃子裏。“會有的,遲早會有的,一定會有的”“我也相信”。“要下雨了吧,走吧”我說道。“放心,一會就會出太陽的”。我心裏模棱兩可,不過一會我的擔心就沒有了。一道晚霞從天邊升起,烏雲早已不知去向。夕陽下,阿姨騎著電動車帶著我回家。路上我們笑著說著,阿姨說我的頭發該剪掉了,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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