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是。”莫笑笑壓根就忘了這不是她的手機,在心裏暗罵這個人神經病,要找你想念打她的手機幹嘛?
陸以書原本聽這聲音有些遲疑,但現在能肯定了。能接念念電話的,肯定是她身邊親近的人,而且還是這樣的脾氣的,似乎就隻有一個人。“你是莫笑笑?”
“你認識我,你找我有什麼事?”電話那頭能說出她的名字,莫笑笑估計對方是許久沒有聯係的同學。
陸以書了解莫笑笑是什麼性情的,直截了當的跟她說,“把電話給念念。”
當莫笑笑聽到這句話到理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她意識到有一個陌生男子給想念打電話,恰好被她接到了。神情嚴肅起來,前者電視像警察審問犯人的口氣說:“老實交代,你是誰?找念念有什麼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以書記得昨天送想念回公寓,她是有從樓上看到自己的。“我昨天送念念回來,你站在陽台。”
經過陸以書這麼個提醒,莫笑笑想起來。生氣地對電話那頭的陸以書說:“你就是那個帶著我們家念念夜不歸宿,又用一隻毛筆她的那個男人。”
陸以書不想跟她解釋那麼多,“讓念念接電話,條件任你提?”
莫笑笑雖然沒有正式和陸以書接觸,但她莫名地覺得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交給他很好放心。在她對陸以書進行一番轟炸後,就想趁機敲詐陸以書好補償自己的損失。你要是問她有什麼心事,她會明確的告訴你,想念就是她的損失。這麼好的一個廚娘,以後要是被他娶回家,我想吃一頓好的可不就是那麼容易了,我現在就得把以後的大餐吃回來。“請我去高級餐廳吃飯,價格無上限,地方任我選。”
“好。”
“這麼容易就答應了,不會有詐吧?”
“沒有,現在能讓我和念念通電話吧?”陸以書現在一心隻想為想念通上話。
“好的,你等著。”莫笑笑得到滿意的答案,替他跑腿一趟也無妨。
想念把煮好的魚粥端上桌,莫笑笑大老遠就能聞到香味,想念招呼她過來吃早餐。莫笑笑把手機隨便塞給想念,端起粥美美地喝上一口,才指著手機說:“你的手機響過,我替你接通了。”
“誰打來的?”
“不知道,反正是一個男的。”
“那你先喝粥,還有我那一份你不許偷喝,我去接個電話就馬上回來。”說完,帶著手機走到陽台接聽。
“喂,你好。”
“我很不好。”陸以書如償所願聽到想念的聲音,心情十分愉快,但想到不能見到她,愉快的心情立馬消失得一幹二淨。
“陸先生,是你啊。那個……謝謝你送的毛筆。”
“許小姐,你就沒有其他要對我說的嗎?例如:我想你。”陸以書對想念對他的稱呼真是好沒辦法,好不容易讓她叫得不那麼生疏,一回來就改回去了。既然念念不改,那他改,保準不生疏。
“……”想念沒料到挺正常的稱呼,從他口中說出來就像兩人在調情。
“你不說,我說。念念,我想你了。”
“我也是。”想念在嘴裏喃喃道。
盡管想念說得很小聲,但陸以書還是聽到了。他雖然認為愛一個人不需要說出來,而是用實際行動表現出來,但偶爾的說說還是有必要的。在這段感情裏,他是最先愛上的,也是最沒有安全感的,怕這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聽到想念的回應,對他來說無疑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念念,我們很快就再能見麵的。”陸以書在電話那頭給出承諾。
“嗯。”想念很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沒有理由的相信。
想念掛完電話來到餐桌,見到莫笑笑喝完粥,眼巴巴的看著他那一碗,就差口水滴下來。
想念當著她的麵,拿起粥喝掉,不顧她那殺人的眼光。“至於嗎?不就是一碗粥。”
“這粥真好喝,魚肉鮮美,又沒有魚的腥味。”莫笑笑說著說著就像去搶想念手裏剩下不多的粥。當然,想念沒讓她得逞。
想念把喝完的碗拿給莫笑笑,“你把碗洗了,我明早接著給你做。”
“明天我要去上班了,還能喝到你做的粥?我才不信。”
“我有辦法讓你明天照常喝到。”
“真的?”
“嗯。”
莫笑笑圓滿了,高興地接過想念的碗,屁顛屁顛跑去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