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刀強眼皮一跳,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過刀強轉眼又笑了,對,我承認你的身手是很了不得,可是你知道嘛,你能打敗我根本不算什麼,因為我在青山幫裏隻能排上第五,我們大當家的雲青山江湖人送外號雲中戾狼,整個天宇市能擊敗他的,一隻手能數的過來!
要是刀強知道陳雲空已經和雲青山的兒子,青山幫的第二把手趙仁交過手,並且拳頭不出就能將趙仁震飛出去,不知道會什麼表情呢?
“我告訴你小子,我勸你還是趕緊把我放了吧,到時候老子在幫主麵前美言幾句,再加上你還有這副身手,說不定你以後的路就能算得上是飛黃騰達,一步登天了。”刀強鼻孔朝天,牛逼哄哄的說道。
“是嘛?”陳雲空不屑的笑笑,眼神中射出一道淩厲寒光,嗤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大難臨頭尚不自知,還敢擺出如此一副高姿態,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你才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刀強比陳雲空還要牛逼:“你這樣綁我是限製我的人身自由,你這是侵犯了我的人權,自由權!我就不怕我告你嘛?”
“可笑,強盜也敢說法律,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快可笑了。”陳雲空轉身,輕聲問道:“洛兒,你那還有定身符嗎?”
許洛兒立即會意,雖然她不知道什麼是人權,更不知道什麼是自由權,但是從刀強和陳雲空對話的語氣裏,大概也能看出刀強欠揍的表情,她二話不說,口訣默念,一張定身符便打了出去。
刀強本來是被綁在房子外的大石上的,雖然綁的很緊,但再緊也有縫隙,也能挪一挪手腳,扭一扭屁股,也正因此,刀強才會表現的如此囂張,心中還在暗暗地盤算著,就這麼根繩子也想捆住我嘛,哈哈,你們真的是太小看我啦!
可定身符一出,一切僥幸頓時灰飛煙滅,刀強心中更是滿滿的不可置信,我靠,碰到神仙了?怎麼連眼睛都眨不了了?
不僅是刀強不敢相信,一旁的李陽也是一樣駭得不行,乖乖,不得了哇,這小子不僅是個流氓,還是個有本事的流氓!
“如果回來的時候發現你身邊有掙紮的痕跡,老子就撕票!”陳雲空惡狠狠的威脅刀強,看也不看他一眼,扭頭就走。
刀強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媽的,老子倒是想被你撕票,可是我也動不了啊,哎,這小子到底用了什麼邪術,想哭一下都不行。
忍無可忍,就隻能重新再忍啦!刀強氣哭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不巧的是,他臉上的表情還停留在剛才牛逼衝天的一刻。
男人之間最沉重的話題就是說到自己的女人,而男人之間最輕鬆地話題,就是說到別人的女人。
尤其是李陽這樣早年喪妻,欲求不滿的老男人,一路上問東問西,但始終跑不了一個主題,那就是許洛兒。
“哎,陳小弟啊,你老婆可真漂亮,是地球上的嗎?”
“哎,陳小弟,你老婆叫許洛兒?可真是好名字呢。”
······
陳雲空低著頭,雙手插在兩邊的口袋裏,嘴裏哼著小曲,根本不搭理這個流氓。
“哎,陳小弟啊,你老婆還有姐姐妹妹嗎?”
陳雲空此時已經不厭其煩了,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看不出老子是個高手嗎,竟敢把主意打到我老婆頭上來,是不是活夠了?
陳雲空臉拉得長長的,翻著白眼,警告著滔滔不絕的李陽。
哪知這小子根本沒有一點兒想活下去的覺悟,還在旁邊沒完沒了的問著:“恩人啊,我就問問而已,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嘛,你看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啪。”
陳某人終於受不了了,反正自己也沒什麼形象了,那就幹脆流氓做到底吧,陳雲空一腳踢在李陽胸口,李陽便跟一塊被拋出去的石頭一樣,呈拋物線狀飛了出去。
“撲通。”也算這小子走運,落到路邊的一個池塘裏,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又哆嗦著爬了上來。
“哎,年輕人啊,脾氣就是急躁,沒說兩句就要動手動腳。”李陽擰幹自己身上的襯衣,顫聲道。
“還說?”陳雲空抬起腳,做了一個撩陰的姿勢,“是不是還想再下去一次?”
“額,當然不是!”李陽一個箭步跳開,臉色嚇得蒼白,“其實我就是想告訴你,前些日子我見到一個女人,似乎長得跟你老婆很像。”
“很像?”陳雲空有些好奇,不過轉念又一想,中華人口千千萬,偶爾有兩個長得很像,那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呃,不是很像,仔細想想,就像是一個模板裏刻出來的。”李陽緊皺著眉頭,回憶道。
“一個模板裏刻出來的?”陳雲空開始有些吃驚了,長得像可以理解,但要是說長得像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那就有些不好理解了。
除非是雙胞胎。
陳雲空扭過頭,許洛兒兩隻大眼睛瞪得圓圓的,直搖頭:“我可沒有什麼姐姐妹妹,就連我都是父親出家之前生的,道觀裏的道士你又不是不明白,怎麼可能生了一個不夠,還敢多生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