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張福生氣笑了,指了指陳雲空,“好!我倒要看看你樓觀道道士能不能打得過這小子!”
李俊眉頭一挑,像是在說:打就打,老子這麼大了,還不至於怕了一個小輩。
可他順著張福生的手看去,見到對方的臉時,頓時驚愕了。
“你,你不是死了嘛?”張福生神色大驚,在中華街他明明親眼看見張子宏一斧子把陳雲空劈成兩半,自己當時還為了這事兒想將功贖罪來著···
“傻逼!”張子宏終於逮到報複的機會了,撇著眉頭罵道:“人家那是分身符,你連分身符都不認識,還敢妄稱捉鬼大師,也不怕丟了咱道士的臉!”
“哎,小宏,你怎麼又罵人了?”張福生老臉一黑,語重心長道:“不過你罵的還蠻對,想當年樓觀道還主攻符籙和丹鼎,也是顯赫一時的大道了,怎麼後人連分身符都不認識了,真是可悲可歎哇!”
“師傅,你又叫我小宏···”
這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諷刺著,李俊老臉掛不住了,沒想到張福生以子之矛攻子之盾,人長得猥瑣不說,說的話也這麼猥瑣。
“喂!我要代表樓觀道跟你挑戰!”李俊憋紅了老臉,手中大旗一揮,直指張福生而去。
誰料張福生大手一擺,吭哧一笑:“不打。”
張福生人老成精,怎麼會看不出李俊的小把戲,打贏了人家說你茅山派仗著人多欺負人少,打輸了人家又說堂堂一個茅山派竟然打不過沒落的樓觀小道。
既然裏外都不是人,那這架打得還有啥意思?
李俊沒想到自己的心思全被對方看明白了,怒極攻心,右手拂塵一甩,就動起手來。
可他手裏拂塵還沒揮出去,就感覺手被人抓住了。
不僅抓住了他的手,還往他腰間遞了根棍子,李俊一愣,低頭一看:媽呀,是警棍!
還好沒通電,不然自己這腎就給毀了。
腎是藏精之所,腎毀了,精氣就沒處貯藏了,一聲的修為也就廢了。
李俊出奇的安靜了下來,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然怕了一根凡人手裏的棍子。
也正是這警察走運,如果把警棍放在李俊身上別的地方,說不定現在他已經被人踹飛了,哪裏還有現在威風凜凜的模樣?
“誰允許你們在車上起哄了?”那警察瞪著眼睛,手裏的警棍頂了頂李俊的腎,直把李俊氣額一佛升天,二佛涅槃。
一旁的張福生見警察來了,當下也冷靜了好多,他倒不是忌憚那根警棍,關鍵是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說不清啊!
他對著那警察賠了個笑臉,轉身欲走。
恰在這時,身後的張子宏又湊了上來:“師傅,陳雲空身邊那個女人,就是赤水族的後裔,赤魔眼的擁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