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陽心裏相當憋屈,來到這方世界後,自己的心情一直在跳坑,反反複複在喜悅與愁苦中跳進跳出,直到現在都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味。剛剛與一位王子義結金蘭,才拐個彎就碰上對自己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人。
這又是唱哪一出?
強壓住心裏的憋屈,李伯陽在象犬上欠一欠身子。
“如要找姓李的就是本人,閣下口中的李胡說就不知道是誰。”
巨馬上的人冷冷盯著李伯陽道。
“本王子還以為你小子長著三頭六臂,居然是個沒兵器的兔崽子,識相點乖乖下來跪在本王子麵前,也許饒你不死。”
李伯陽遇強則強,笑嘻嘻回道。
“本公子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如要再自動下跪,那肯定是拜花堂,閣下要本公子自動跪下,莫非有親妹子要嫁與本公子?”
“你!......”
對方沒料到李伯陽如此貧嘴,氣得一下說不出話,許久才惡狠狠從牙縫裏擠出來。
“死鴨子,你是死到臨頭還呈嘴硬!”
意相歡瞧對方這麼多人心裏比較緊張,開口問道。
“這位王子,不知先生如何得罪閣下,可否告知一二。”
巨馬上之人眯著眼望望意相歡神情很是藐視,不過還是道出實情。
“這隻死鴨子胡亂呱呱,說什麼我們西方男人得了陽痿,雖然影響不大,還是糟踐了我們西方男人的名聲,所以我們前來尋這死鴨子算賬。”
還影響不大?洛意追心裏直冒苦水。
意相歡聞言微微一笑。
“這等口舌之害何足掛齒,何勞王子帶這麼多人前來興師問罪?”
對方踟躕半響,道出另外個實情。
“聽說這死鴨子手下有幾個人很是了得,多來點人比較保險。”
意相歡問對方。
“請問王子對先生意欲何為?”
對方咬牙切齒道。
“本來是想抓住暴打一頓,來的路上聽說這死鴨子打死駱駝國的洛意凶,雖然那個洛意凶與我們並無瓜葛,但畢竟駱駝國是西方國家,兔死狐悲隻好順帶幫他將這仇報掉。”
意相歡臉色這才端正起來,冷冷問對方。
“你有什麼能耐報仇,就憑手中這柄鏜嗎?”
這個問相當於蔑視對方,巨馬上的王子陡然變色怒道。
“本王子乃鷹眼國十八王子,豈是爾等無名小輩可以輕視,本王子今日要將爾等碎屍萬段。”
說著在馬背上蹬一腳,身子箭一樣向這邊飛來,同時在空中舞動黑鏜。
“長河撈月。”
黑鏜化出不計其數鏜影,如長河泛濫波濤洶湧向李伯陽他們淹過來,然而看上去要比意闌珊的要弱勢不少。
意相歡心靜如水將笛子放到嘴邊吹起來,幽怨悲憤的曲調響起,金粉漫天炫舞,旋即化為厚重金幕,看上去那麼金燦燦那麼輝煌。這仿佛就是他內心的爆發,所有的痛苦都是來源於曾經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