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相歡和豔陽天驚異同聲道。
“是什麼人?為什麼這樣做?”
李伯陽凝重搖搖頭。
“我也想知道這些。”
意相歡略一遲疑,慎重向李伯陽。
“先生,弟子對醫術略知一二,可否讓弟子替先生把把脈?”
李伯陽坦然伸出手。
“無何不可,但願你能瞧出什麼問題。”
意相歡把住李伯陽的手腕,屏住聲息閉上眼睛,旁邊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
半響,意相歡睜開眼睛費解道。
“先生的脈象並無異常,身體裏的能量場表現出靈境的湧動,到底被人用什麼方法封閉了呢?”
豔陽天小心翼翼望著小青。
“為什麼有人要對先生這麼做?先生是不是以前得罪過什麼人,所以才引來如此禍害?”
小青想了許久,搖著頭。
“少爺除有一次上京,從來沒離開過開明縣,不存在得罪人之事。”
說這話小青沒什麼底細,畢竟李伯陽把來鳳國皇族得罪,這種事情萬萬不能說出來。
意相歡謹慎對李伯陽道。
“先生以前估計在言語上過於遊戲,如同這次因‘陽痿’一詞得罪人。”
豔陽天有些讚同。
“先生仔細想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分析的地方,如能找到這個人,弟子定要將他找出來,以解先生身上的症結。”
李伯陽對自己身上的症結心知肚明,為難望著大家不知如何是好,他知道現在不可能將穿越的事情告訴大家,他們肯定會認為自己神經有問題或者腦袋發燒之類。
然而看過那個世界曆史的他清楚,有時候適當的裝神弄鬼還是有必要,考慮到時機還未到,於是斟酌半天對大家道。
“這件事情遠不是大家所想的人這麼簡單,我並沒有得罪什麼人,就算是,來鳳國根本沒有人能做到這點。這事很是蹊蹺無法摸到頭腦,不知道西嶽山派清逸道長能不能挽救我?”
說到這裏歎息一聲,望著廳堂外麵不無憂慮。
“就怕我命運不濟,普天下沒有人能破解。”
豔陽天安慰李伯陽堅定道。
“先生才學冠絕天下,老天定能眷屬先生,為先生解開症結。”
李伯陽苦笑一下。
“也隻有這樣寄望。”
意相歡緩緩掃視屋內所有人,最後定格在蓮花身上。
“蓮花,我知道你年紀小尚不懂事,先生的事絕對不能向外說。”
蓮花張著比實際年齡不相符的臉,咬著嘴唇挺起胸脯發出嗚嗚聲,那模樣仿佛在說。
“歡大哥,蓮花雖小但明事理曉得好壞。”
小青憐愛摸著蓮花的頭。
“我相信蓮花妹妹。”
豔陽天端起酒杯露出笑容。
“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情,大家來喝杯酒,祝先生吉人自有天相。”
李伯陽的臉色緩和許多,舉起酒杯微微一笑。
“子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意相歡聽後一愣,好奇問李伯陽。
“先生,這句話非常深奧,弟子冒昧問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