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雲生道觀新入女弟子。
三樓的神像全部不在,現在看起來像是接待室,旁邊房間裏的銅鏡被移走,取而代之是擺滿經書的木頭書架。
女弟子自我介紹道。
“師兄,我法號叫空靈,一個月前才來,以後請多多關照。”
張彤聽著‘師兄’這個稱號很刺耳,如果按照人界輩分推論,他娶了師太為妻,如果被雲生道觀的人稱為‘師兄’,那他就是欺師滅祖。
實在是太過難堪,張彤前來雲生道觀就是為這事。
在沒找到元通之前,就算是刺耳,張彤隻有默默忍受。
空靈告訴張彤,元通下山去石頭鎮辦事,要晚上才會回來。既然是這樣,張彤離開雲生道觀回家。
到了太陽下山,空靈來到別墅,通知張彤,元通已回到雲生道觀,請張彤過去喝酒。
張彤來到雲生道觀,元通在廂房裏擺下一桌酒席招待他,在旁邊作陪不光有空靈,還有另一個新進女弟子名叫空玉。
同樣長得俊俏身負大胸器。
張彤有點想不通,這麼有姿色的女人,在人界怎麼活都很滋潤,非要遁入這空門吃苦幹什麼?
雖說雲生道觀不忌口,但勞動還是要擔負。
唯一解釋就是看破紅塵。
酒過三巡,張彤把要與師門斷絕關係的想法說出,元通爽快答應下來,說隻要口頭上應諾就成,沒有必要舉行什麼儀式。
元通答應這麼爽快,是因為兩個月前,三樓的神像無緣無故倒塌,雖然不清楚發生什麼事,但明白屍棄這個師門沒有了。
既然師門都沒有,還要張彤這弟子幹什麼?
在旁邊陪酒的兩個女弟子倒也靈巧,馬上改口稱呼‘張彤’。
空靈和空玉頻頻向張彤敬酒,還不時向他拋媚眼,這不是看破紅塵的表現。能與屍棄斷絕關係,張彤心裏高興,來者不拒沒有細想。
喝酒到八成,張彤告辭回家,搖搖晃晃走出雲生道觀。
回到別墅,元無在客廳哄張仙貝睡覺,聞到張彤身上一股酒氣,抱著張仙貝上樓,嘴裏不高興道。
“今晚我帶仙貝睡覺,你這個酒鬼不許進來,要是熏到仙貝,我打斷你這酒鬼的腿。”
張彤不明白,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與生孩子之前相比,怎麼下降很多?
隻好去張豔豔房間,她正在床上玩手機,看到張彤醉意很大,便放下手機下床伺候他,扶進衛生間去洗澡。
洗完澡有扶上床睡覺,張彤是人醉心不醉,瞅著張豔豔嬌美的臉龐,心火上來,開始一段醉心的旅程。
第二天晚上,空靈又過來請張彤去雲生道觀喝酒,他跟著去了,還是喝個暈暈乎乎回到別墅。
以後,空靈天天過來請張彤去喝酒,時間過去一個月。
這一個月裏的白天,雲生道觀比較熱鬧,來來往往的人有十幾個,看上去像能工巧匠,張彤隻是在遠處張望幾眼,並沒有去探尋。
這天到了晚上,張彤不用請,自行向雲生道觀走去,廂房裏酒菜已備好,空靈和空玉在裏麵等。
不見元通在,空靈告知,他今天下午去縣城,估計要有幾天時間才會回來。
張彤與倆位女弟子已相熟,不存在什麼避嫌之類,於是坦然坐下,與她們喝起酒。
喝酒過程中得知,空靈和空玉都是藝校大學生,舞蹈專業出身。當張彤問為什麼要來雲生道觀出家,她們轉移話題避而不談,他以為她們有傷心往事,沒有追問下去。
幾杯酒下肚,空靈提出來跳舞助興,有這等美事,張彤自然願意欣賞。
空靈和空玉去換舞蹈服裝,再現身時,空靈穿白色連體緊身衣,空玉穿銀色連體緊身衣,緊繃在身上,跟沒穿衣服差不多,看得張彤眼熱。
空玉先上場跳舞,那腰身比水蛇還要靈活,舞姿確實優美綻放青春活力。
就是有些動作帶有強烈的挑逗意味,看得張彤想入非非,幸好還能控製住情緒,不停喝酒掩蓋色眯眯的表情。
輪到空靈跳舞,動作就更加露骨,嘴裏還發出靡靡之音伴奏,不斷刺激張彤的神經。等她跳完舞,張彤趕緊告辭,回別墅找自己的女人泄洪。
第二天晚上,張彤正在別墅裏猶豫,空靈在別墅外麵叫喚,要他過去喝酒,他停止猶豫走出去,跟空靈來到雲生道觀廂房。
進去看到,空玉身穿三點式坐在桌子旁,兩隻碩果累累格外引人注目。
空靈關好廂房的門,馬上脫去道袍,露出穿三點式的嬌嫩身子,嘴裏說天氣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