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她伸手憑空一探,手中握住一根腕口粗皮鞭,窮凶極惡道。
“如果你不吃下這坨翔,老娘今天打死你。”
哈巴狗‘嗷,嗷,嗷’叫幾聲,轉身撒腿就跑。
白衣女子冷笑道。
“就憑你一條哈巴狗,還能跑到哪裏去?”
隨後舞動手裏皮鞭,精準鞭撻在哈巴狗身上,立現一條通紅的血痕。哈巴狗淒厲慘叫一聲,在地上打幾個滾,爬起來想繼續再跑。
皮鞭又無情落下,哈巴狗身上又增添一道血痕,在地上翻滾之後不敢再跑,朝白衣女子前蹄曲地,全身瑟瑟發抖。
白衣女子冷漠無情發話。
“要我饒你,可以,把這坨翔吃掉,否則一切免談。”
哈巴狗流出哀怨淚水,匍匐著向那坨翔挪去,當它一口啃下去,滿口惡臭卻湧入張彤的心裏,將他驚醒過來。
怎麼會做這樣的惡夢?
以前做過這對夫妻的夢,那隻是以旁觀者身份,這次好似有身臨其境的感覺,身上還有火辣辣的痛,如同那兩道鞭子真打在身上。
為什麼會這樣?
張彤穿好衣服向可以看掌控域的房間走去,進去後站在銅鏡前,運出光能擊在銅鏡上,銅鏡亮起來,卻是雪花點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不是說好了在光波階段能看到掌控域?
為什麼會這樣?
張彤明白是師父元通搞的鬼,為什麼這樣做不得而知,總而言之是不想讓他看,但是他心裏堵上一股氣。
那個白衣男子托夢,與元通在銅鏡上做鬼,都是為了阻止他去掌控域,而且與那個白衣女子有很大關係。
這裏看不到,老子找黑白無常,讓他們帶老子身臨其境。
張彤狠狠想著。
下來到一樓正大殿,師父元通正在地藏菩薩麵前打坐,兩眼緊閉嘴裏念叨,對張彤的路過充耳不聞。
回到別墅,三個女人正在等張彤吃飯,他推開丁亞娜盛好的飯,悶悶說想喝酒,丁亞娜去拿來一瓶白酒,給他斟滿一杯,他端起來一口喝掉。
這種情況很少出現,丁亞娜端著酒瓶不知該如何是好。
元無接過酒瓶給所有人都斟上酒,笑哈哈道。
“師兄看來很想一醉方休,我們都陪陪他。”
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她帶了頭,丁亞娜和瑪莎無話可說,跟著喝掉。
張彤今天確實很鬱悶,第一個感覺就是那對白衣夫婦與自己有淵源,但說不清為什麼會這樣。其次就是,師父元通好像對他防備更深。
與元通相處這麼久,張彤隱約明白,他這麼做也許是為自己好,可張彤不願意。在雲生道觀待這麼長時間,張彤已經產生深厚感情,認為對雲生道觀,自己應該有足夠責任擔當任何事,不想在別人庇佑之下。
第三杯酒,瑪莎敬完張彤說:“張先生,我明天去飛天集團,這杯酒謝謝你的關照。”她已經與丁亞娜商量好,明天坐直升機去海南,然後偷渡去J國。
到了飛天集團自有馬麗安排。
張彤心不在焉嗯嗯兩聲,他在想,等黑白無常到來,去地府掌控域逛逛,看到底會發生什麼事。
瑪莎清楚他有心思,所以對他的怠慢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