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倆人一鬼的話題不知怎麼轉到幼時生活,馬麗首先講了幼時有趣的事,張彤跟著挑了開心的講倆個。
輪到元惑,她黯然道。
“我沒有幼時記憶,最初的記憶已在雲生道觀。”
張彤奇怪道。
“那你怎麼有媽媽記憶?”
元惑悶悶喝酒後說:“我也不清楚,以前隻保留對媽媽記憶,連爸爸的沒有,所有親友的都沒有,好像這輩子隻有媽媽一個親人。”說完,眼眶又有濕潤。
好奇葩的記憶!
忽然間,對媽媽記憶湧進腦海,那含辛茹苦的身影浮現,讓張彤的心情開始沉重,與元惑左一杯右一杯喝酒。
元惑先醉,張彤扶她進房在床上躺好,就醉醺醺歪倒在床邊。
張彤被一盆冷水澆醒,睜開眼睛嚇一大跳,自己被差不多手腕粗的鐵鏈綁結實,吊在客廳的房梁上。
‘咣當’一聲,嚇他一大跳,丁亞娜用來淘米的瓷盆,在地上打幾個滾掉下幾塊瓷皮,可見摔盆的人怒氣有多大。
一雙通紅的眼睛凶神惡煞盯著張彤,宛若剛才親爹被他殺死。
凶神惡煞是元惑,眼睛通紅可不是哭成這樣。
咋回事?
前一腳還在喝酒互訴衷腸,後一腳就如殺父仇人恨不能剜心啖肉。
這世界變化也太快了吧!
自己到底做錯什麼?
張彤唯一記得,自己和元惑都喝醉酒。
對,喝醉酒,這很關鍵!
難不成......
喝醉酒會幹很多壞事,張彤不敢往下去想,唯一祈求不要是那件事。
元惑手提一根皮鞭,張彤見過這種皮鞭,用牛筋做成,浸過水後,甩在身上皮開肉綻,就是不傷筋動骨。
瞧這情形,她要鞭打他。
果然,元惑用力高高揮起皮鞭,落下時已打在張彤胸脯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張彤身上隻穿件單衣,衣服和皮肉同時綻開。
“嗷!”
慘叫聲傳出竹林。
如此恨之入骨,莫非老子酒後真做過那件事?
怎麼老子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管怎樣都要問清楚,要不老子死不瞑目!
“你幹嗎打我?瘋了你!”
元惑眼珠子如烙鐵一般通紅,猙獰道。
“奪走我的清白,今天非打死你!”
‘啪!’
張彤身上又是衣開肉綻。
我滴天!我滴神!我滴祖宗!
最可怕的事終於發生了。
張彤反而平靜下來。
“大不了,娶你!”
“娶我?”元惑眼睛裏那塊烙鐵已經冒出熊熊火焰,‘啪!’,‘啪!’,‘啪!’,連續三聲脆響。
張彤血肉橫飛,連聲嚎叫。
元通,你這麼聰明,幹嗎隻懂得固骨和強筋啊?
“憑你這個下三濫也敢說娶我?真是氣死人!”元惑氣咻咻說。
怎麼啦?
就你這小尼姑,老子如不是喝醉酒,送上門都不要!
嘴裏不敢說,人家手裏有鞭。
馬麗在小黑屋門口說話:“元惑,你沒失去清白,倆人隻是躺在床上,連衣服都沒脫。”話音剛落,元惑旋風般衝進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