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馬麗得知,張彤已經曉得元惑的真實年齡,放心坦然說:“你們男人之間不也是討論一些這樣的話題,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張彤想想也是。
就元空和元惑的長相問題,馬麗另有一番見解,不認為她們是受惠丹藥,而是受到某種詛咒永遠長不大。
張彤也認為雲生道觀有種詭秘的氣氛。
第二天,輪到元空在樓梯口等,扔下紙團就要離去,被張彤叫住。
張彤嘻笑道。
“晚上沒有時間,老婆大人有重要事情要辦,整個月都是這樣,能不能改月?”
元惑麵無表情回答。
“無所謂,反正不急,改月就改月。”
張彤突然靈機一動。
“昨天,元惑沒有與我初吻。”
元空有如釋重負的味道。
“我們改年也行。”
之後快步離開。
過了五天,張彤在山下地裏幹活,元空來到他家裏,丁亞娜正在門外洗衣服。
元空在她身邊蹲下,悠悠問。
“姐姐,你和師弟每天晚上玩什麼遊戲?”
丁亞娜紅著臉回答。
“沒玩什麼遊戲?”
元空癟癟嘴道。
“少來,你每天晚上都喊‘老公,我還要,我還要!我很開心!’。”
丁亞娜知道怎麼回事,臉上火辣辣低聲道。
“我們在玩二十一點撲克牌。”
老千的女兒果然不同凡響,撲克牌各種玩法都清楚。
元空頓時來了興趣。
“我要炸了,是玩什麼牌?”
丁亞娜羞答答。
“是鬥地主。”
元空追問。
“翻過來呢?”
丁亞娜聲音差點如蚊蠅。
“梭哈。”
元空再追問。
“為什麼老是要掰開點?”
這個不好回答,丁亞娜索性回答。
“我耍詐,想偷看他的底牌。”
元空笑眯眯道。
“挺好玩,我晚上過來跟你們一起玩。”
丁亞娜反而正常了,說:“我們打牌玩錢,一萬元一把。”元空說對賭博不感興趣,晚上就不奉陪。
等元空一走,丁亞娜衣服也不洗,匆匆下山去找工匠,她要在臥室窗戶外修個院子養花。
這天中午修煉完,張彤莫名其妙想起丁伊娜,還有兒子紅紅。
不知道娘倆身在何方?
日子過得到底怎樣?
實在想不明白,丁伊娜會對他的無心之舉發這麼大火,甚至惡毒到,讓他這輩子看不到兒子。
臭女人!
想著,不知不覺進入夢鄉。
又夢到那片湛藍的海,中央有座小島,島中央是棟白色房子。
倆個小女孩還是在草坪上,手上各拿一個玩具,正玩得津津有味。老太太坐在吊椅上,慈祥注視著倆個小女孩。
突然一個女孩搶過另外一個女孩的玩具,扔到遠遠的地方,被搶的小女孩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搶玩具的小女孩叉著腰很得意。
老太太過去,拾起玩具交到被搶女孩手裏,然後在搶玩具女孩屁股上打一下,搶玩具的女孩也坐在地上大哭。
一個穿寬鬆白袍的女人出來,指著老太太大聲嗬斥,老太太不甘示弱回敬。
倆個人發生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