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貨如此做應該有什麼意思要表達，隻是用意太深，張彤無法理解。
張彤心裏嘀咕著下山去。
在地裏幹完活，坐在地頭拿出兩張紙條，幾乎把紙條看穿，都沒有想出畫裏的名堂。
過了五天，倆人又偷偷摸摸分別送來紙團，同樣是腰子臉和鞋墊子臉，隻是頭上長出兩根迎風頭發。
張彤坐在椅子上，幾乎把椅子坐出洞，也不明白紙條上的意思。
又過五天，張彤從三樓下來，元惑站在樓梯口，他第一時間伸手做阻攔狀。
“別扔紙條過來，告訴我，紙條上內容是啥意思？”
元惑疑惑問。
“畫那麼明白，你都看不懂？還一本大學生，這麼多年書怎麼念的？”
張彤被說的滿臉羞愧，囁嚅道。
“我又不是美術係畢業的，你有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
元惑滿臉羞紅一跺腳。
“這種事怎麼能直接說出來？再說人家也是第一次，不懂得如何口頭表達。”
說完撅起嘴，塞給他一個紙團跑了。
這次那兩根頭發上開出兩朵花。
張彤坐在正大殿門口，可謂搜腸刮肚苦思冥想，結果想出兩根白頭發，還是沒想出紙條上到底表達啥意思。
元空鬼鬼祟祟過來，扔下紙團一溜煙跑遠。
同樣是頭發上長出花。
畫上麵看不出，琢磨琢磨元惑的話，‘第一次’是什麼意思？
“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哈哈，老子終於明白啥意思！”
張彤一拍大腿跳起老高。
這兩貨第一次畫畫，想讓老子欣賞後誇讚兩句。可實在畫的太難看，誇讚的時候，老子會臉紅。
五天很快過去。
在樓梯口，張彤興奮道。
“真浪漫很優雅，我都陶醉在其中。”
元惑驚喜問。
“真的？有沒有心跳加快的感覺？”
張彤連連點頭紅著臉承認。
“有，有，有！”
女孩子嘛，多誇讚，成長快。
元惑歡呼雀躍。
“你臉紅了！”
接著扔下紙團，羞紅臉轉身跑開。
奶奶的，這還不是老子言不由衷鬧的？
打開紙團瞧瞧，上麵的花被兩個圓圈替代。
馬勒戈壁，真是天書！
元空走過來，同樣的話，同樣的套路，同樣的兩個圓圈。
唯一不同，元空看起來很平靜。
張彤回到家裏和丁亞娜打著招呼，聽到他的聲音，元惑慌張從小黑屋裏出來，丁亞娜留吃飯也不要，出去大門不見影子。
這段時間，元惑時常鑽進小黑屋和馬麗聊天，說不定馬麗懂得天書的內容。
張彤走進小黑屋，拿出紙條問馬麗，上麵到底是啥意思？
馬麗看半天同樣不明白，張彤失望走出去，如果此刻回頭可以看到，馬麗彎著腰，一手捂嘴巴一手捂肚子。
過了一個月，元空和元惑再沒有遞紙條，張彤以為她們畫畫的興趣消失。
然而這天，張彤在樓梯口與元惑相遇，她紅臉低頭，冷不防扔給他一個紙團，冷不防跑沒影。
張彤狐疑打開紙團，這次內容很豐富複雜。
紙條上端畫個彎彎月牙，旁邊兩顆星星，左邊星星下寫著六，右邊星星下寫著八。往下是一座小塔，再往下是兩彎月弓背相對，下麵有個很大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