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著冤枉老子虐待老婆,在雲生道觀名聲就臭大發。
張彤開門,熱情招呼元空進來坐,元空站在門外說:“上座,進去就不必,我是來跟你說明一件事,以前挑水買菜種地都是元惑的事。”說完就走。
講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張彤摸不著頭腦。
丁亞娜在廚房煮稀飯,鍋裏蒸著饅頭,早餐簡單但體現出她很用心。這段時間,她在網上努力學,會做各種中式麵點。
“上座,上座。”是元惑的聲音。
張彤出去熱情招呼,同樣是不願意進來,元惑撂下幾句話離開。意思是,元通答應過,年後由元空挑水買菜種地。
總算明白倆個小兔崽子的意思。
挑水和種地是道觀裏最重活。
買菜雖然不重,可要上下六百六十六級石階,來回走十裏枯燥地。
倆人都不願意幹。
偷奸躲懶的小兔崽子!
張彤心裏狠狠罵到。
早上五點,張彤走進正大殿,打來水拿起抹布拖來木梯,開始擦拭地藏菩薩。等擦拭完所有神像,又去打掃前院。
這時已是早晨六點,元空和元惑伸著懶腰走出居所,看到張彤在掃地,慌忙跑過來拉胳膊搶掃把。
“上座,怎麼能讓你親自掃地,讓元空來。”
“不,還是讓元惑來。”
“不必,不必,張彤幹習慣,不勞動身子發癢癢。”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可別怪我們偷奸躲懶。
倆個小兔崽子笑眯眯離開。
張彤去挑水。
元空在翻看賬本清點道觀財產,元惑在吊橋上嬉戲白鶴鴿子看日出。
中午午時,張彤如期來到三樓殿堂。
元通早就等在那裏,大塑像前擺著半人高的大木桶,騰騰冒出白色霧氣。
殿堂裏灑滿陽光,抬頭一看,屋頂被完全掀開,太陽光輝如流金般湧入整個空間。
“木桶裏浸泡著洗髓丹,你進去浸泡後,不久會有些異樣,你忍忍就過去了。”元通撥拉水吩咐著。
張彤諾諾答應。
“我出去了,你好好泡著。你如此安排道觀裏的事,看似風平浪靜,其實是為自己埋下隱患。”元通說完走出去。
後麵那些話,讓張彤很是費解。
脫下衣服跨進藥桶,舒適坐進溫熱藥水裏,頭靠在木桶邊緣閉上眼睛。
藥水有種奇怪的味道,有橘子花的香味,還摻雜著鹵水味道,混合了臭水溝的味道,真是不知所味。
十分鍾後,太陽正中高掛,殿堂裏溫暖如春,張彤頭上冒出熱氣。
然而全身卻癢起來,很快奇癢無比。
這種癢不是在皮肉上,而是在骨髓裏,抓又抓不到撓又撓不得,隻有一寸寸去拿捏那些骨頭,可是無濟於事。
後來以身子使勁撞木桶壁,仍然產生不了半點效果。
張彤想從木桶裏跳起來,可想起自己經曆過的那些苦難,不是都咬咬牙挺過來。他雙手抓著木桶邊緣,雙腳踏著木桶底,用盡所有力氣,張開大嘴嚎叫起來。
‘啊!’,‘啊!’,‘啊!’......
元空和元惑在前院子相視一笑,拿著砍柴刀走出道觀。
好不容易過去兩小時,骨子裏的奇癢才慢慢消失,張彤筋疲力盡跨出大木桶,抖抖索索擦幹身子,穿上衣服離開三樓。
張彤踉踉蹌蹌回到家裏,丁亞娜看這個模樣,慌張上來攙扶他,關切問。
“怎麼啦?”
“地獄,真是地獄,我要躺倒床上去。”張彤喃喃啟唇。
丁亞娜趕緊扶進臥室。
第二天中午,三樓又傳出張彤的嚎叫聲。
元空在居室打掃塵埃,元惑坐在前院曬太陽。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過著。
過小年的日子,晚上。
張彤和丁亞娜美滋滋的喝酒,旁邊還有套穿高跟鞋的衣服陪著。當然這隻是丁亞娜的眼光,而在張彤看來,左邊抱著大美女,右邊瞅著大美鬼。
精神氣好爽!
遠遠的東南亞傳來好消息,倆位女影星分別嫁給J國儲君和F國王子。
當然絕不是張彤撮合,因為女影星嫁給任何一個王公貴族都可以,嫁給儲君和王子,反倒出乎他的意料。
這一切都是馬麗的手法,張彤還懵懂不知其中奧妙,打算今天要弄明白。
張彤問了,馬麗當然回答。
按照飛天集團規矩,每到年底,飛天集團必須舉辦特別酒會,款待那些有臉麵的股東。
在J國和F國,飛天集團有兩大支柱產業,飛天集團占大股份,皇室是第二大股東,其它重要官員或多或少也有些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