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命令道。
“把臭臉伸過來!”
張彤知錯,乖乖送臉過去。
‘啪!’
“一七!”
這次有畫外音。
‘啪!’
“二七!”
‘啪!’
“三七!把狗臉縮回去,老娘看著難受!”
還好,老子沒說七七。
張彤偷眼望過去,兩片風帆起伏不已。
真的生氣了!
“混蛋!今天是你的生日,二十九歲生日!”李伊娜倒杯酒,一口喝下去,放下酒杯時很重,酒杯碎成三片。
老子的生日?
是啊,老子是那年的今天來到這個世界。
原來這娘們在祭奠老子!
真該打臉,連自己生日都忘記!
“小鎮上沒有蛋糕,山路崎嶇,老娘不願意去縣城,烙個餅權當蛋糕。男過九女過實打實,男人過二十九歲算三十歲,所以插三根香當蠟燭。”
李伊娜做出完美詮釋。
這也夠感人。
張彤點上香虔誠許個願,插回厚圓餅。
生日快樂!
黑白無常請多保佑!
牛頭馬麵請多保佑!
城隍請多保佑!
就拜鬼不拜神仙?
對不起,老子還不認識神仙。
酒喝到六成,李伊娜很奇怪不讓喝下去。
那隻有上去睡覺。
下半夜,這娘們開始做春夢,驚醒張彤,當睜開眼的夢中人。
這次不同尋常。
她居然用巧勁撬開他的嘴,濃烈過熱牛奶香味,帶著柔軟香甜,烏雲滾滾流入他心裏,凝脂玉器加九陰白骨爪頻繁出招。
兩顆橙子直逼,極力想與他融為一體。
山妖!
張彤心裏嘀咕著,情不自禁迎合,與柔軟香甜糾纏在一起。
好像不對頭。
沒有‘安然’沒有‘我愛你’,隻有強烈的貪婪和欲望。魅影沒有如期閉上,而是閃爍著‘吃人’的綠光。
這娘們使了一招深水鎖喉,把老子擒拿在手!
預料中的肥厚突然跌跌撞撞來到心裏。
奶奶的,是來真的!
“你這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
“混蛋,你以為老娘傻啊,當然是現實。”
“確定做好了心理準備?”
“老娘早有準備,就你這個混蛋渾然不知,害老娘白費那些‘第一’力氣。”
“我靠,老子不幹!”
“關老娘鳥事,現在你跑不掉,一入娘子關就必須坐鎮天下。”
“你沒病吧?”
“有病的是你好吧,放著這麼好的田不耕,就知道去小黑屋去懺悔。不要吵,老娘想放聲唱歌!”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翅膀卷起風暴心生呼嘯,飛得更高,一直在飛一直在找,可我發現無法找到。
若真想要是一次解放,要先剪碎這誘惑的網。我要的一種生命更燦爛我要的一片天空更蔚藍,我知道我要的那種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
唱的真好聽!
“咦,你為什麼不唱歌?”李伊娜跳著蹦蹦床奇怪問。
張彤羞澀回答。
“男人基本是用力不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