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娜坐在地上發愣一陣,然後默默起身,上了自己那棵樹。
哼哼,在這裏耍潑沒用,叫破嗓子也沒人聽!
李伊娜拎著三樣東西下來,一瓶酒,一把菜刀,一把斧頭。
這貨要鬧哪樣?
李伊娜先打開酒瓶蓋,把酒灑在灌木叢裏,掏出打火機去點火,‘呼啦’火苗竄出半尺高。
不好,這貨要燒山!
還好預防措施比較到位,張彤急忙抱來滅火器,‘刺啦啦’滅掉火。
李伊娜已經走進雞舍,提出一隻無辜撲騰的小雞,揮菜刀就要向小雞脖子抹去。
這沒關係,你殺生,你罪孽!
菜刀停在半空遲遲沒下來,最後被扔在地上。
李伊娜拿起斧子,上了張彤那棵樹,他頓時感到事態嚴重,想阻止已來不及。
等無比具有破壞力聲音停止,張彤跑上去瞧瞧,裏麵能用的東西,全部變成渣渣。
李伊娜一身被汗水浸透,坐在衛生間地上喘粗氣,陰沉望望他,仿佛身上又充滿力量,站起來揮動斧頭,瘋狂向牆壁砍去。
看著竹片在斧子下痛苦斷裂,張彤明白,自己隻能選擇投降。
無奈朝地上一躺,默默道。
“來吧,除了不能用斧子劈臉,怎麼打都行。”
李伊娜陰險笑著跳起來,肥碩的臀*部山一樣落在他肚子上,這男人痛苦扭曲著臉,真的令人高興。
劈裏啪啦,掌聲連續不斷,直到他的臉比平時大一圈。
老娘為你養雞養鴨種地,你還敢打老娘的屁*股?
張彤做法真的不地道,老天都看不下去,晚上接手來懲罰。
在李伊娜的發泄下,床無法看出原來模樣,蓋被墊背變成棉碎碎,所有布做的物品都化為條條。
張彤淒苦躺在棉碎碎裏睡著。
半夜一陣怪風,透過被砍出洞的牆壁,吹到張彤身上,棉碎碎炫舞到處飛揚,就是不落在他身上。
張彤被冷醒。
都過去半個小時,風還在使勁吹,棉碎碎還在優美炫舞,不想辦法,整夜沒法子睡。
隻好穿戴整齊上了另外那棵樹。
‘乓、乓、乓’敲門。
“誰?”裏麵傳來李伊娜警惕的聲音。
“我,張彤。”
“半夜三更來幹什麼?”
“沒床,沒被子,刮這麼大風,那邊沒法睡,想來借宿客廳。”
“不行,你會耍流氓!”
“我不會!”
“哼哼,你玩弄了這麼多女人,鬼才相信你,滾開!”
隻有無奈轉身下去,剛走下樓梯,上麵門咿呀傳來響聲。
“滾上來!”
轉身望去,隻見門洞開,沒有人影。
張彤走進客廳,沙發上放著被子,有點冷的他,迫不及待想鑽進去,手剛接觸到衣服扣子。
“不許脫衣服睡覺,不許打屁,不許打呼嚕!”裏麵傳來威嚴的聲音。
隻好放下手,合衣鑽進被子。
被子裏有股香味,不是香水味道,而是牛奶發熱時散發出來的味道,很是沁人心扉。
張彤使勁嗅著這股香味睡著。
嘩嘩的水聲吵醒張彤,聲音來自他頭邊,那裏是衛生間們。
房子依據大樹的長勢而建,家具是根據客廳結構擺設,李伊娜為了美觀,將沙發擺在衛生間門旁邊。
張彤下意識朝水聲響處望去,馬上露出淫*蕩笑容。
搞建設時,衛生間門把手被工人裝歪,李伊娜要求重裝,不知為什麼,她沒有把原來那個洞堵上。
透過乒乓球大小門洞,李伊娜兩個凝脂般橙子,跳著迷人的小舞,呈現在他麵前,線型水流落在上麵,立刻滑落下去,說明橙子很光滑。
張彤腦海裏浮現出直筒裙裏畫麵,於是想看更多,於是挺直起身子,眼睛盡量往下斜,如願以償看到最神秘的場景。
哇塞,簡直就是平原上突兀而起的小山坡!
媽呀,兩隻迷人的大眼睛擋住風景!
張彤毫不猶豫從被子裏跳出來,鞋子也顧不上穿,邁腿就想往外麵跑。
“你要是敢逃跑,老娘把你的房子拆個精光!”聲音如同釘子,牢牢把他釘在地上。
“乖乖躺進被子裏,蒙上狗頭,沒有老娘發話,不許露狗頭出來。”聲音如同寒光閃閃的鋒刃架在脖子上,他乖乖鑽進被子,默默龜縮起頭。
衛生間門‘咿呀’打開,‘咚咚咚’憤怒的腳步聲,不止讓地板打抖,令他的牙齒也不住打架。
一個屁*股坐下來,沙發抖三抖。
嘩,下半身溫暖全逃光。
這貨要做什麼?
張彤心驚膽戰胡亂猜想。
兩隻小手解開他的皮帶扣,把褲子往下一褪,剩下一點溫暖飛走。
難道這貨要玩你看我的,我就看你的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