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貨長得有點順眼,泡上個老富婆發家,遇上個小稚嫩不能自拔,隻能私奔躲開老富婆淫威。
張彤迅速在丁牙納心中定位。
不管丁牙納是如何的人,看上去比較機靈活絡,又熱情樂於助人。張彤需要在海南迅速紮穩腳跟,而且要做的隱蔽悄無聲息。
張彤請這位經理吃了幾次飯,不斷觀察這個人,在一次意外事件中,決定聘請他做自己的下屬。
那天在海天一角宵夜,是個海邊的夜宵攤子,張彤一邊欣賞海邊上升的明月,一邊和丁牙納喝酒。
張彤和丁牙納尿急去解手。
有個人醉醺醺過來坐在郭小靈身邊。
“美女貴姓?”
沒得到回應。
“美女芳齡幾何?”
沒得到回應。
“嘈你媽,把老子當根蔥啊!”
一巴掌扇過去。
‘啪’
清脆響起,郭小靈嬌嫩的臉上頓時出現五個指印。她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第一個反應就是鑽進桌子底下,抱著頭大哭。
“彤哥,救命!彤哥,救命!”
張彤就在不遠處舒暢,聽到郭小靈的救命聲心裏一顫,急急排泄完,轉身跑回來。
隻見郭小靈躲在桌子底下哭的淒慘,一個醉漢坐在那裏淫*笑踹她的屁股。
這是鬧那般?
鬧那般都是怒火衝天,張彤過去飛身而起,腳紮實踏在醉漢左臉頰,醉漢朝十點鍾方向飛出去。
張彤將郭小靈從桌子底下拖出來,緊擁在懷裏問。
“靈靈,這是怎麼回事?”
她哽咽著回答。
“呃,老公,那王八蛋過來問年齡和名字,呃,人家沒理,他就動手打人,呃,臉被他打的好痛。”
臉上果然有五個指印。
巴掌印在郭小靈臉上,可打在張彤心裏,他放開郭小靈,衝到剛剛爬起來的醉漢麵前,一掌扇在醉漢右臉上。
醉漢開始順時針轉圈,剛轉三十度,張彤又一個巴掌過去落在左臉,醉漢開始逆時針轉圈。
就這樣左一掌右一掌扇著,直到醉漢吐出幾口血沫倒在地上。
臉腫的如同一個豬頭。
豬頭倒在地上還有神誌,拿出手機打了兩個電話。
張彤若無其事坐下繼續喝酒。
丁牙納緊張兮兮說:“張老板,這傻*逼叫了人,我們勢單力薄不是對手,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走為先。”
張彤右手掌朝下壓壓,示意他穩定下來,問了一個問題。
“靈靈沒有告訴這家夥名字和年齡,素不相識的,他憑什麼要打人?”
丁牙納望望郭小靈低領口,附在張彤耳邊悄悄說:“你老婆打扮成這樣,人家都以為是站街女,所以,嘿,嘿,張老板你明白。”馬勒戈壁,當然明白。
張彤很無奈深深喝口酒。
雖然是一本大學生,對教育這塊卻很文盲,碰到一個油鹽不進的女人,更是束手無策。
‘吱!’
‘吱!’
兩輛麵包車一前一後停下,車裏跳下來十幾個人,在豬頭的指引下,氣勢洶洶將張彤這桌圍在中間。
為首是個滿臉橫肉壯實大漢,拳頭如鐵肌肉如鋼,下巴上有顆明顯黑痣,幾根毛在上麵迎風飄揚。
黑痣男看到丁牙納陰森森笑得好歡。
“嘿嘿,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老逗的兒子打牙祭,難怪敢在這一帶撒野,敢情是攜著老爹的餘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