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冷冷道。
“如果不是看在健哥份上,今天這把刀就要在你身上留個窟窿。”
潲水冷笑一聲。
“強子哥,無所謂,我說過不必給麵子。”
強子陰起眼。
“看來你非要與我作對?”
潲水瞟一眼蹲在地上的張彤。
“除非你放過我的兄弟。”
強子放開凳子,指著張彤對已經衝進來的手下吩咐道:“把這小子押走。”然後扭頭挑戰般望著潲水:“兄弟,強子哥等你。”說完抬腳往外麵走。
倆個混混過來架起張彤準備離開,張豔豔攔在麵前不讓走,扭頭對王天雄說:“快打電話報警。”
整個過程不過十分鍾,張豔豔這才想起報警。
王天雄正要掏手機,一個混混拿鋼管指著他說:“你敢打電話,大爺敲破你的頭。”經這麼一嚇,王天雄停止舉動。
另外一個混混走到張豔豔身後,趁她不注意抓住肩膀往旁邊猛推:“滾開,別擋大爺的路,小心毀你的容。”
張豔豔被冷不丁推到在地,發出痛苦的尖叫。
張彤看到這個情景,心都要碎了,奮力從倆個混混手中掙紮出來向張豔豔跑去,可是沒跑兩步,頭上受到猛烈一擊,人跟著暈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一間病房裏,頭部被密集的繃帶包紮。
病床邊站著潲水和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顯得非常奇怪,身高在一米六左右非常消瘦,穿著一身病號服,大概沒有與她匹配的型號,病號服在她身上是那麼空蕩。
臉色非常蒼白,連嘴唇都是不正常的白色。頭發是黑色,可看上去有種別扭的枯燥感。
總體來說女孩五官搭配還是很美,隻是這些失常的色彩糟蹋了這些美貌。
看到張彤醒過來,潲水鬆了好大一口氣。
“兄弟,你終於醒來,可是昏迷了一晚上,我一直為你提心吊膽。”
張彤回憶起昨天晚上情景,發現手腳還能動,苦笑道。
“強子沒有剁我的手筋腳筋。”
聽到這話,潲水很尷尬望女孩一眼,女孩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張彤沒注意到這些狀況,朝潲水擠擠眼睛:“兄弟,這個女孩是酒吧的DJ公主,長得蠻漂亮,有種病態美。”自認為是個笑話,可咧嘴一笑牽動頭上傷勢,隻好無奈皺皺眉。
潲水搖搖頭有些悲傷道。
“不是DJ公主,她名叫郭小靈,不是長得病態而是真正病了,得了這個世界最殘酷的病之一,這個病叫白血病。”
張彤知道白血病,這種病幾乎是絕症,就是能治療都要花巨額費用,不由用同情的眼光望著郭小靈,心裏好生奇怪潲水為什麼要帶她過來,並在病房裏講這些事情。
潲水繼續說下去。
“她的哥哥叫強子,就是昨天晚上帶人來剁你的手筋和腳筋的人。”
張彤聽後心裏為之一震,知道潲水還有說法,因而沒有吭聲。
“把你打暈後拖出去,不知怎麼李穎麗警官得到消息,帶著大批警察趕到把你救出來。如今強子被關在刑警隊,這次可能會被判刑。”
說到這裏,潲水在床邊輕輕坐下,握住張彤的手。
“張彤兄弟,強子這麼對付你也是迫不得已,靈靈得了這種病需要大批費用,正好有人出這筆費用雇他對付你。現在強子已經被抓進局子裏,他父母全都年老多病,沒有錢,靈靈治好的希望很渺茫。”
張彤打斷潲水的話。
“要我幹什麼?快說。”
潲水難為情道。
“靈靈希望你去刑警大隊簽個諒解書,這樣便能減輕強子的罪,說不定靈靈在臨死前還能看到哥哥強子。”
剛說完,郭小靈捂住臉跑出病房。
張彤望著那消失的背影,眼眶有些發潮,嘴裏喃喃道。
“潲水,我一定會去簽這個諒解書。”
潲水一聽露出解脫般的表情,起身跑出病房,大概是去向郭小靈報告這個好消息。
張彤躺在床上發愁。
是誰這麼有心一遍遍找人傷害自己?
難道真是與於婷有關?
翻來覆去想來想去得到一個結論,不行,得找到於婷這個女鬼,其中肯定有什麼隱情自己不清楚。
想到這裏又犯愁,自從找到於婷屍體,她真的再也不來凱旋大酒店。
到哪裏去找?
不過張彤想到自家那一窩鬼,鬼找鬼也許更方便一些。
正思想間,李穎麗走進來,一身警服英姿颯爽看著非常養眼,張彤滿眼垂涎饞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