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會所頂層的一間豪華房間裏,突然想起了敲門聲。正在會客的劉書修眉頭一皺,心想是誰這麼不懂事?在這個時候敲門。但還是示意旁邊的手下去開門。
隻見一個身著紅色長袍的消瘦男子走了進來,這個男子算不上高大威猛,卻給人如同凶狼的感覺。若是被他盯上了,一定是極為恐怖的。
隻見他進來之後劉書修原本皺著的眉頭舒緩了很多。這個男人走到劉書修旁邊,小聲的對他說了幾句話,劉書修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對自己的客人解釋道,
“嘖嘖,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我劉家還沒倒呢,就有人欺負到頭上了。”
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恭維道:“大少此話嚴重了,究竟是誰落水還不一定呢?”
又一個年輕人狠狠的放言“我承認嶽行集團很強,三代拚搏,人際關係也廣,但是想要打垮我劉家,嗬嗬,讓他嶽行集團與我劉家一同消失!”
“書軻!”劉書修沉聲大喝“以後不準說這種話!記住禍從口出!”
年輕人嚇得連忙低頭稱是。
這個叫書軻的年輕人雖然不在說話,但是眉目間還是透漏著“本來就是這樣!”的情緒。而劉書修也沒有再說什麼,實際上,他也是同意劉書軻的說法的,隻是在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承認。正如他自己所說“禍從口出!”這句話不僅是對劉書軻說,也是對自己說,更是對四個外人說的。
而那四個客人也是老油條了,豈會聽不出劉書修話中的意思?所以一個個都當做沒聽到。
劉書修讓紅衣男子坐下,隨後不知道吩咐了手下什麼,不一會,那個手下領著四個人走了進來。
隻見在場的幾人看到幾人的樣子,有些不忍直視,不過他們什麼風浪沒見過?僅僅是淒慘模樣是嚇不到他們的。
劉書修上下打量著幾人,特別是胖老大,他的臉腫了一大圈,牙齒少了五六顆,他甚至不能說話。其他幾人雖然狼狽,卻沒有太大的傷勢,周沐風也沒打算下狠手。所以經過一段時間的回複,已經沒有大問題了。
劉書修拿著一杯紅酒靠在沙發上,搖晃著酒杯,淡淡的問:“誰來具體的闡述具體過程。”若隻是小弟被打了,劉書修這樣驕傲的人自認為好貴的人怎麼會詢問?重要的是這幾個人是負責探查公墓事件唯一可能知情人的人。
而且剛才聽童南說這幾個人確定了那個人在場……
由於胖老大已經沒有能力持續說話了,所以又是那個綠發小青年開口,將整個過程一字不落的重複了一遍。
劉書修品了一口紅酒,那酒水就像血一般紅,“那個叫周沐風的人知道我!還說我動不動就是人命,嗬,真是有趣呢!”
劉書修笑了笑,“說我猖狂啊!嗬嗬,好久沒人這樣說過了。”緊接著直起身子將酒杯放到茶幾上。
劉書修翹著二郎腿,眼中飄過狠色,“童老大,還請你派幾個好手,將他帶回來。若是反抗的話……可以下狠手!”
紅衣男子點頭,隨即起身,大步向外邁去。
這個叫童老大的紅衣男子身份顯然很高,劉書修說話也很客氣,卻不見外。
劉書修又將目光投向胖老大四人,“每人從公司裏拿兩萬塊錢,作為醫藥費。”劉書修頓了一下,好像想到什麼,補充道:“在拿三萬塊錢作為獎勵。回去吧!”
胖老大四人感恩戴德,連忙點頭稱是。一瘸一拐的走出豪華房間。
房間一時間陷入寂靜,劉書修打了個哈哈,說道:“手下不懂事,讓各位見笑了。”
一個年輕人連忙接話:“不敢不敢,倒是劉大少的下屬忠心耿耿,讓我羨慕不已啊!”
劉大少哈哈大笑:“算什麼忠心,王少就不要打趣我了。不過這個周沐風倒是有點意思,知道我是誰,卻又不在意我是誰,嘖嘖,在這城市裏這樣的人很多,就是不知道他算不算一個。”
另一個人插嘴:“想必對方也是有點本事,可有什麼背景?”
“背景?”劉書軻不屑道:“早就打聽過了,父母早亡,在一家珠寶店裏打工。這算什麼背景?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比他強。”
周沐風做夢了,夢到自己來到一個溫馨的房間,周沐風好奇的走來走去,這時,衛生間突然傳出動靜,周沐風的腳步忍不住走了過去,開門,“啪!”沒能打開。
周沐風決定等一會,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咦?”沒動靜。
正在他惱怒時,衛生間門打開了。
隻見一道妙曼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走到浴室門口,周沐風內心頓時火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