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與崗敬鈍能被衝上河岸,對方三個高手同樣有活命的可能,失去燈盡油枯倒斃的金爪將軍保護,弗裏切隨便遇到三人中任何一個都是必死的下場,怎能不讓走投無路的卡古倫祭司幾近發狂。
“人族都淹死、人族都淹死、人族都淹死……”他不停地喃喃自語,腳步蹣跚著漫無目的沿路在石柱群中往前走,希望能有什麼奇跡出現讓自己可以逃出生天。
在弗裏切身後,東至與傑西卡正步步逼近,與卡古倫祭司間的距離在不斷縮小。
“這裏其實挺不錯的,也沒有什麼機關陷阱,大大方方地讓我們隨便走嘛。”傑西卡心情放鬆不少,
“我不是跟你說了這裏應該是對各族都開放的場所,又怎麼會設有那些東西,你當我倆是來盜墓啊。”東至沒好氣地說,
“切,我不就是說說,你那麼小氣幹什麼?”女騎士嘟嘟嘴,眯起眼睛伸手在東至頭上摸摸,“小光頭別生氣,傑西卡姐姐晚上會好好安慰你的。”
“算你狠。”東至無言以對,對傑西卡的公然調戲毫無對策。“嗬嗬,跟老娘鬥,光光你還嫩了點。”拋了個媚眼過來,女騎士嬌笑道。
兩人正說話間,前方忽然傳來連聲慘呼,聲音在石柱群間久久回蕩。
“是那個祭司!”迥異於人族的音調讓他們立刻做出判斷,急忙向出聲處飛奔起來。
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黴的弗裏切祭司好不容易沿路接近石柱群中心可能存在古傳送陣的地方,卻不知從哪裏竄出來幾隻凶狠的野獸,體型不大卻動作敏捷牙尖爪利。祭司弗裏切根本沒攜帶任何武器,突然麵對它們立時連連受創,慘嚎聲中被撲倒在地。
待得東至與傑西卡趕到驅散野獸,祭司弗裏切已然奄奄一息。
“我……我出不去……你們……你們也……陪……陪葬……”勉強抬頭對兩個人族說出最後幾個字,弗裏切雙目圓瞪著死去。骨碌碌,一顆灰蒙蒙的石頭從他垂下的掌心中滾落。
“什麼東西?這家夥死都不舍得放手。”彎腰撿起石頭,傑西卡放到麵前端詳,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我看看,你檢查一下他身上。”東至招手取過石頭。
他剛剛把石頭握在手中,石頭便瞬間明亮起來,東至可吸收能量體的右手居然自動將儲存其中的能量往石頭內輸入。
“你這!”傑西卡瞪大了雙眼,東至大汗,急忙把石頭轉移到左手,其上的光芒立時暗淡許多但已經不再是灰石頭的模樣,而是一顆散發出淡淡微光的綠色寶石。
“我**!你這死光頭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啊!”女騎士狠狠揪了兩把自己的頭發,“你有沒有啞藥?”她惡狠狠地對東至道,
“幹嘛?”
“拿來老娘立刻吞了!不然要幫你保守那麼多亂七八糟的秘密,保不定老娘哪天就會一個不留神說了出去,不是要對不住你嗎?”
“我沒那種藥,要不你自己把舌頭割掉。”東至小心地收起寶石,
“好啊,你還真狠心,好歹老娘和你上過床,居然說的出這麼沒良心的話,來來來,我讓你割。”女騎士朝東至伸出自己的舌頭。
“別玩了,進去看看吧,你還想不想找塔西婭了?”東至走到她麵前輕輕摟了摟女騎士的纖腰,
“我可是讓你割的,將來萬一出什麼意外我可不管。”傑西卡嘀咕了兩句老老實實地跟在東至身後走入石柱群中心,潛伏在陰暗處的野獸見兩人離開紛紛從四下裏湧出,咀嚼聲中幹淨地處理掉卡古倫祭司弗裏切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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