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至在金蘭邊陲的小鎮上租了間小校場,做好進階的準備。這日他正要前去校場之時,本地官府的衙役突然到訪。原來東至入境曾到官府以印璽做過登記,方便日後在該國通行,衙役的登門是有一事相求。卻原來當地一所書院的幾十位師生上山踏青,不料山間的索橋年久失修斷裂,師生被困在了山頂。眼下隻有以箭射繩索連接兩頭,需要有高手在其間攀索背負這些師生們回來,否則這些人撐不了幾日不凍死也會餓死。
當地的幾位武師皆才攀繩索到中途就無力前進,官府中人想到還有東至這位路過暫留此地的拳師級高手便立刻派人上門求助。其實東至已經突破到拳夫級,隻是近來事多沒去重新登記,小國也無法登記隻有本國和六大國才能去升級印璽。以東至目前的實力這樣的小事是手到擒來的,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涉及幾十條人命,東至馬上隨同衙役前往事發的山頭,朱兒也付在東至肩頭跟隨前往。
來到山間,本地的官員和那些師生的家屬早就在此翹首以盼。東至一到也不多說就換上一身短打,攀索而上。他全力施為,藍色護體靈光立顯。“夫級啊!”圍在四周的眾人中眼利的高叫到。眾人頓時大感安心,原以為東至是拳師級,沒想到竟然已是拳夫級的高手,那像這樣的事還不是小事一樁。
果不其然,東至沒多久就來回了好幾趟,背負幾個最幼小的學童回來,等待在旁的其家人急匆匆上前抱過孩子,有的母親更是抱著幼子放聲大哭對東至千恩萬謝。朱兒也傳話給東至:“東哥哥加油,把他們都救回來。”東至稍事歇息就繼續在兩頭來回穿梭,天將黑之時,還隻剩八,九人在山頂那頭的繩索邊等待。衙役們點燃了火把,東至表示要把其餘這八、九人一個不落地都接過來才回去。
他再一次攀索到山頂,背負了一人準備回來,突然腳下傳來一陣晃動。“不好,地震!”眾人發出驚呼,頭上有巨響傳來,“山崩!”東至眼尖,發現山頂上出現了許多的落石滾滾而下。他們因為都聚在繩索邊,四周並無可躲避之處,隻能眼看著無數的落石呼嘯而來。“完了!”東至四周的幾人發出哀鳴,有的更是一下坐在了地上,閉目等死。
“東哥哥,我現身載你飛走吧。”朱兒在腦中傳話道。“不行!”東至大吼一聲,他放下背負的學生,出掌劈斷山邊的一株小樹握在手中,大步上前擋在了眾人身前。滾滾的石流洶湧而至,東至全力使出夜舞槍法,將迎麵而來的落石紛紛挑落下山頭。可東至已是忙碌了整天,本就疲勞,落石又接連不斷而來,不多時東至就感覺刺出的槍逐漸無力。“啊!”東至放聲狂吼,拚盡最後的力量,手中的小樹如同無敵的神槍,變幻出萬千的槍影。槍鋒到處形成一片落石的禁區,進入者或被擊碎或被挑落,無一漏網。
“噗!”東至挑落一塊很大的落石之時隻覺胸口氣血翻湧,張口吐出一口鮮血,但他依然沒有退卻半步,牢牢地擋在眾人之前。“這是……”朱兒感到了東至身體深處傳來的悸動。
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終於爆發了,是如此的不可阻擋,東至手中的樹幹發出隻有鋼槍才會有的鳴響,蓬勃的槍氣向落石激射而出,穿過石頭,擊碎石頭,落石停止之時,東至麵前形成了幾座小型的碎石山,他身後的師生無一人受傷。“槍師,東哥哥突破了。”朱兒喃喃自語道。她感覺到了東至特質爆發所帶來的巨大力量和衝擊。“東哥哥的特質竟然是這個……”朱兒心中眼中全是這兩個給她無比震撼的字眼-“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