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要命,我竟然在發花癡?我從來不為男人所動的,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之後竟然在發花癡?
“你怎麼了?”他看著我抱著腦袋,滿臉關切,大手就要探向我的太陽穴,“啪!”我猛地揮開,一腳踢上他的小腹,他勉強躲開。
我很沒好氣:“沒什麼。還有,不管昨天發生什麼,我都不會負責,更不要你負責,你還不快去給我做早飯!”
他沉默了一下,輕輕抿唇:“嗯。”
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我無力的望了望天花板,酒後亂性,昨晚,我們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
煩躁的耙耙頭發,因為宿醉,頭很疼,身體隻是有些疲憊,倒也沒有什麼疼痛的感覺,應該沒有發生什麼大問題,充其量是接接吻、擁抱一下。
接,接吻?
哎呦呦,我的頭更疼了。不會不會,我對男人向來沒感覺,想來即便酒醉也不會有太出格的行為。
就在我頭痛欲裂之際,阿單的聲音從樓下傳來:“小婕——,早餐好了——”
“來了來了。”我匆匆的洗了把臉,來到穿衣鏡前更換衣服,看著那半透明的睡衣,我再次皺眉,這件衣服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穿上的?居然連裏麵的文胸都沒有穿上!哎呦呦,頭啊,疼死人了。
我揮開腦中的胡思亂想,更衣完畢走下樓去。
昨晚的事讓我徹底沒了食欲,我扒拉著麵前的煎蛋,腦子中竟將煎蛋變成了阿單的臉,我拿著叉子狠狠的戳著那個煎蛋:可惡啊,家裏有個男人……就是不方便。
“這煎蛋……不好吃?”他問的小心翼翼,即便是低著頭我也能猜出對麵男子的表情,有關切,還有種討好,話說他現在的大男子棱角已被磨去了不少,大概慢慢能夠接受男女平等的事實了吧。
“沒有,很好吃。”我無精打采的叉起一塊雞蛋,塞入口中,味同嚼蠟的咬著。
他輕蹙眉頭:“你很沒精神,是不是病了?”說著,他那冰冰的大掌已觸向我的額頭。
我抬眼盯著他看了半響,突然問道:“你是不是以前從沒有跟女人在一張床上睡過?”
他頓時臉如朝霞,羞澀的點頭。
果然如此,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雛鳥情結?我是第一個跟他同床而眠的女人,他就因為如此而對我產生了莫名的情愫?不對,他有暗戀的人,不可能這麼快對我動情。
可是以前,他從來不主動碰觸我,連我的碰觸都退避三舍,現在卻……還是說,昨晚真的發生了什麼?比較他以往那純情的模樣,難道昨晚我真的破了他的童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