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要吻她?他不是有婦之夫嗎?他們不是才相識不久嗎?可是,為什麼她有絲絲迷醉的感覺,為什麼她沒有排斥,反而幾欲沉淪其中?不可以,她不可以對不起白少俠,他也不可以對不起他未過門的西夏公主!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驚醒了****熏心的他!
他撫著臉頰,看見她的臉上同樣震驚。
她看著自己的手,又看著他一臉的受傷,她的手輕輕的顫抖了,為什麼,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她會心痛?為什麼,他要露出那種受傷的神情?被無禮侵犯的是她,不是嗎?像他這種腳踏兩隻船的人,就該打,不是嗎?為何,為何她心裏會湧出濃濃的悔意?
他看著她的衣衫不整,猛地醒悟自己做了什麼,她失憶了,現在的他們,不是情侶,隻是朋友!
他輕輕苦笑,隨即又換上歉意,低沉著聲音:“對不起,我逾越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們繼續趕路。”說完,他向門口走去。
“等等!”
虛竹有些不解的回頭。
“你不是有了西夏公主了嗎?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這是她的疑惑,他把她當什麼?一個隨隨便便滿足他生理需要的女子嗎?原來,金庸筆下如此老實的和尚虛竹,也不過如此。
虛竹有一瞬的詞窮,但是下一秒,他突然想明白了,既然她失去記憶,既然他衝動之下做出了強迫行為,那麼他大可以從此光明正大的追求她,虛竹釋然的輕笑:“總有一天,你會明白,你就是我心中的西夏公主!”他不管,他要說,他不要他和她之間為一個不存在的人而心存芥蒂。
“我?”若言更糊塗了,如果她是西夏公主,那她豈不是要和他配對?她的臉刷的紅了,“我不明白你在胡說什麼,但是,希望你不要腳踏兩隻船,專心的對你所愛的人,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是我最唾棄的行為。”
他走近她,笑了,笑得溫柔無比,也魅惑無比:“我一直都很專一,你就是我心中唯一的西夏公主!”說完,他快速的在她臉頰輕吻一下,“不要想太多,早點睡吧。”說完,如風一般輕盈的走出門外。
若言看著那開了又合的門,暮然覺得,她好像有些被勾引的傾向!
“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虛竹在自己的房間,喃喃自語,看著燭火傻笑,他真傻,現在才想明白,以至於走了彎路。
她失憶又如何,全當他們從新剛剛認識,她忘了他又如何,他大可以重新追求,讓他們有一個新的開始,隻要彼此幸福的在一起就好。他滿足的歎息,吹滅燭火,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