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好意思。”虛竹鬆開了她,真是的,快一個月沒有碰她,心下一個動情,就把她緊緊的揉在懷裏,偏偏喜歡的人近在咫尺,不能碰,非要強硬的保持距離,真是煎熬。
若言也有些赧然,人家是有婦之夫,自己要和他保持距離,下次頭疼不能再依賴他了,抱著白少俠就好。眼角掃過買豆腐的豆腐西施,才緩解的饞癮又上來了,想吃,她好想吃豆花!可是,沒錢咋辦?
虛竹看她盯著豆花垂涎欲滴的可愛模樣,心中猶豫半天,還是說了出來:“我去附近的當鋪典當點東西,換些錢吧,從這到大理皇宮還有好久。”
“典當東西?”若言眼睛一亮,笑道,“好啊好啊,快去吧。”她的笑突然僵在嘴角,典當東西,她是不是也曾典當過東西?
想到此,她突然像著了魔一般,開始在自己的身上到處亂翻,摸摸自己的雙耳:樹脂耳釘不見了!去哪裏了?在山洞的時候還戴著,她很懶,從來不摘下來,難道在慕容複那裏?不可能,他要那個幹嗎?手在自己的身上一陣摸索,突然在前胸處停下了,她居然沒穿內衣?她好像從在慕容府醒來就沒有穿過內衣,為什麼到現在才覺得怪異?她的內衣哪裏去了?為什麼之前她會覺得不穿才是習慣,習慣的像是本該如此似的?
“難道,我不是穿來的?”她喃喃自語,開始懷疑自己的身份。“難道,這都是我的幻想?還是,我有精神分裂?”她又開始恐慌,臉色煞白。
虛竹嚇壞了,忙抓開她摁著前胸的手,雖然那個動作讓他一開始有點想入非非,但是她的表情和臉色更是讓他心驚,他蹲在她的麵前:“你不要瞎說,放輕鬆,過好以後的每一天才重要,不是嗎?”
若言茫然的看向他,為什麼在他麵前她會想到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虛竹哥哥,我的思維好像有點混亂。”她的聲音輕靈而充滿幽怨,“這個認知讓我心很慌亂,看見你,總能讓我陷入若有若無的記憶夾縫,似真實,似夢幻,我在慕容府也沒有這麼多心多疑過,這讓我很不安。”
他輕歎:“相信我,不要強迫自己思考,過好以後的每一天!我會一直陪著你。”
她信賴的點點頭,一直陪著她!
啊?一直陪著她?
她忙抽出自己的手,連連擺手:“那可不行,你是有婦之夫,而我呢,我也有了白少俠,所以,我們隻能是朋友!”
白少俠?虛竹眉頭狂跳的看著在地上懶懶趴著的小白狗:她為什麼對一個狗如此用心?慕容複那家夥到底對若言做了什麼?
若言又將視線轉向豆腐西施,什麼茫然、記憶、精神分裂都已拋諸腦後,她現在隻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