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心中有很多話要向你傾訴,但由於時間緊迫,在下隻好長話短說,這是我最想對你說的一句話:
想起很久沒有告訴你,對你牽掛的心從未改變
外麵世界若使我疲倦,總是最想飛奔到你的身邊
mgo
在信中,我不敢說說"我好喜歡你",那樣的話太露骨了,不符合我的個性,我隻能那這種比較含蓄的話來表達我的心意。
這一次,我沒有收到她的回信,也許是我當時的自我感覺太好的緣故吧,我認為這是因為她快要期末考試才沒空給我回信,而並沒有想到其他的原因。
從收到她的信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保持高度的興奮狀態,好象我都沒有一刻平靜下來過。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她,每當在路上看到一個女孩子時,我總會拿她和sing作對比,而我得出的結論往往都是sing漂亮過她,這可能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的緣故吧!吃飯時,我會想到今天sing吃什麼菜呢;睡覺時,我又會想到sing睡著了沒有,她會不會現在也在想著我呢(不要臉,自作多情);上課時,腦中老是出現sing的微笑,趕也趕不走。我也曾經希望自己不要時刻地掛住她,然而,這種希望,就象是希望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
我時刻盼望著快點考完試回家,就可以見到sing。一想到這裏,我的心情就象太平洋裏的波濤一樣洶湧澎湃。在接下來的複習考試中,我幾乎沒有用任何心思,在考場上"兵敗如山倒",不知在情場上我是否會"所向披靡,一往無前"呢?
終於踏上了歸途,坐在了火車上,但我的心早已飛回了幾千裏外的家裏。盡管火車時速已達每小時一百多公裏,但是此時沒有每小時一千公裏恐怕滿足不了我的要求。經過二十個小時的長途跋涉,回到了盼望一久的家中,我向天狂吼:“我回來了!”
第一件事就是給sing打電話。馬上就可以聽到sing的聲音了,我用顫抖的手指撥下了那個電話號碼,嘟--嘟--嘟,在電話響了三聲之後,我終於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多少天來朝思暮想的聲音:“喂……”
我迫不及待的說道:“身無彩鳳雙飛翼。”
憑借她那發達的後腦,她馬上就明白過來,她在電話的那邊嘻嘻的笑了:
“原來是你啊,mgo,什麼時候回來的?”
“你怎麼不回答出下一句呢?sing。”
“這麼簡單的問題,我才懶的回答呢?”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比你早四天,你現在肯定累了,先去休息一下,明天在打電話給我好嗎?”
你說的話我有什麼理由不答應呢?憑你這麼溫柔的語氣,就是要我把這個電話機吃下去,我也不會皺下眉頭,保證絕對不吐出一個三極管來。“好的,那明天見。”
掛下了電話,我聯想翩翩,想到了賈寶玉和林黛玉,想到了梁山伯與祝英台,想起了七仙女和董永。殊不知,我在這裏犯下了一個滔天大錯,因為我想到的這三個故事全都是悲劇,賈寶玉出家當了和尚;梁山伯和祝英台的結局是“彩虹萬裏百花開,花間蝴蝶成雙對;千年萬代不分開,梁山伯與祝英台”
七仙女和董永也隻能隔著天河情意綿綿地對唱"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