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一絲清香也不曾留下”
如此有詩意的句子,我看了真是想哭。我對她的敬佩更加深了,我抬起頭,久久望著她那雙藏在大眼鏡後的眸子,似乎想從那裏發現一些什麼。
她還知道喬丹,坎通納,傑克遜,麥當娜,她可以隨時隨地的背出徐誌摩的詩:
“輕輕的我走了
正如我輕輕的來
我輕輕的招手
作別西天的雲彩……”
“我是天空裏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她似乎並不拘束於所謂的淑女規則,她可以和我們男生大談特談許多問題。
她走起路來也絕對不是"纖纖作細步",但卻是"精妙世無雙"。
和她聊天的時候時間總是過的特別快,以前讀書的時候我總是希望時間快點過去,到現在,我才發覺時間的珍貴,真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如果時間可以買賣的話,我會用我所有的錢買那段日子。
我們所在的學校是一所省重點中學,在全省都是赫赫有名的。學校管得很嚴,校園裏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校長的眼睛。任何人觸範了條例,都要遭受。由於這個原因,我們學校的多少"天下有情人"在封建壓迫之下不得不揮淚斬情絲,難成眷屬。很多學生都稱可惡的校長為"法海和尚"。
有人說:“二十歲還沒有初戀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而在我們學校,99.9999,的人他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我,作為一個21世紀的智商還算比較高的有為青年,在目睹了許多場《白蛇傳》之後,自在沒有膽量去親自再主演一場。
而她,作為我們學校智商最高腦袋最發達腦細胞作多的才女,在無數雙眼睛盯著她希望她有所作為,自然也不能輕舉妄動。
因此,我盡量壓抑自己的感情,以免在那多少人陷入的"百幕大三角"中迷失自己。但是,我越這樣做,我就越無法控製自己。我覺得我的整個世界都圍繞著她在轉。
早自修,我就一動不動的望著她那美麗的背影。
上課時,她的臉就似乎經常出現在黑板上。
而到晚上,我的眼中,心中竟然隻有她,nothingelse!
到這時,我才明白台灣的一個"太監"為什麼會唱一首,而且竟然會那麼多人喜歡這個"太監"。
但是,在她的麵前,我盡量的掩飾自己,不暴露我那顆滾燙的心。讓她覺得我隻把她當作普通的同學。"喜歡她,就應該讓她快樂"。我絕不會為了一時之快而不顧兩人的大好前途。要知道,按照我們的水平,應該閉著眼睛都可以考上一流的重點大學。這樣,我既要內心克製自己,在表麵又得裝得從容自如。可想而知,我是一個天才的表演家。我想,如果我去當演員的話,哪裏輪得到那個惡心的小白臉去主演,拿個奧斯卡最佳男主角是沒問題的,那樣的話,不是可以拿足所有的獎項,來個圓滿的結局。
我知道,我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會毀了自己的。
我是一個孝子,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辜負父母的一片期望。
我也一個好學生,因此也不能令老師失望,不能讓一位未來的偉大的科學家就這樣消失了。
如果愛因斯坦當年碰到我這種情況,我保證他一定發明不出電燈泡來。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它年我若淩雲時,看她還不乖乖的投懷送抱。
我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了,我必須來一個了斷。
當我有了這分心思之後,我的心也踏實多了。
怎麼樣來個了斷呢?這個問題又使我的腦細胞死傷大半。我想出了我在電影,小說中看到過的所有方法。
1自己毀容,毀到無臉去見她,頭上隻剩下七個洞。這是最殘酷的辦法,好象還沒有一個人毀容毀到隻剩下七個洞的.似乎行不通。
2每天都去罵她一頓,讓她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剝我的皮,吃我的肉,這樣,我自然不可能再對她有非份之想。但是我這方麵的能力太低,我罵人的詞語不會超過五個。自然不能象周星馳那樣把熬拜從三歲罵到八十歲,還要回過頭來糾正四十五歲時罵錯的地方。看來這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