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俗話說的,色字頭上一把刀!
眯眼看著柳思明,烈鸞歌冷笑一聲,道:“表哥,喝了那杯清泉水,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好,不過就算它味道再好,也絕對比不上鸞歌表妹你香甜可口……”
柳思明滿臉**之色,話才說到一半,體內忽而竄起一陣邪火來,燒得他渾身熱血沸騰。
喘息了一口,柳思明猛地一個虎步上前,便想將烈鸞歌那抹纖弱嫋娜的身子撲倒在地上。
隻可惜他人不但沒有撲到,自己反而因為藥性發作,雙腿癱軟站立不穩,摔在地上跌了個狗啃泥。
“哎喲喂!”柳思明疼得哀嚎一聲,剛想爬起來,就被眼前的一枚寒光閃閃的銀針給驚嚇得咽了口唾沫。“鸞歌表妹,你……你這是想要幹嘛?”
“表哥你說呢?”烈鸞歌冷笑一聲,在他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出手快如閃電般地對著柳思明脖頸處的某個穴位紮了一針下去,隨後又在他身體的各處連紮了十數針。
柳思明被針紮得渾身疼的直哆嗦,才叫了一聲之後,便再也說不出話來。
驚恐之餘,他一邊瞪大雙眼看著烈鸞歌,一邊用手指著自己的喉嚨。意思是問自己的喉嚨到底怎麼了,為何突然間說不出一個字來。
“嗬嗬,表哥不必驚慌,你隻是暫時失音而已,不會真的成為一個啞巴的。”烈鸞歌語氣很是輕柔,可她臉上那抹陰森狠絕的表情卻有如冰峰破裂。
冷凍懾人的寒意伴著她周身濃濃的凜冽肅殺之氣向四麵八方擴散蔓延,這般駭人的氣場竟嚇得柳思明高大的身軀如同篩糠一般,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起來。
可不多一會兒,他又被體內極樂迷魂散的強烈藥性給折磨得欲火焚身,神誌不清。就見他一臉饑渴表情地直勾勾看著烈鸞歌,完全忘了剛才的那股恐懼和害怕。
瞧他這副色欲熏心、忘乎所以的淫邪模樣,烈鸞歌眸中忍不住迸射出縷縷比利刃還要鋒利的寒光來。
朝著他的心窩子用力踹了一腳之後,撿起掉落地上的茶杯,轉身又往隔壁柳氏的房間疾步走去。
剛才她在柳思明脖頸處紮的那一針,其作用是封住他的啞穴半個時辰,以免他在與柳氏行雲雨之歡的時候,胡亂說話。
那極樂迷魂散不是有那個作用麼,一旦服下它,待到藥性發作的時候,無論站在你麵前的是誰,都會被你錯認為心中摯愛之人。
烈鸞歌就是怕柳思明在“那個那個”的時候將柳氏當做她,然後一口一句地喊著“鸞歌表妹”,這要是被待會兒前來觀場的老太太和老爺聽到了,那可就是一件相當麻煩的事了。
而她在柳思明身上紮下的那十數針,則有兩個作用。其一是為了加快柳思明體內的藥性發作,其二則是消除柳思明的部分記憶,讓他忘掉自己端著茶杯來這耳房裏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