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非尋思了片刻,微擰著雙眉說道:“鸞歌,第二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至於第一個嘛,要等到你及笄才能迎娶你過門,那豈不是還有一年半多的時間?這也未免太久了些,恐怕我沒有那麼大的耐心去等。我怕遲則生變,所以,最多今年年後我就要去你們府上下聘迎親。”
見他一臉不容再商量的神情,烈鸞歌咬了咬牙,沉聲應道:“好,年後就年後,那就這麼說定了。”頓了頓,又道,“小侯爺,我明天就要見到我的哥哥,最好不要有一絲一毫的損傷。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了。”
說罷,烈鸞歌推開雲墨非,起身就欲離開。卻又被雲墨非眼疾手快地重又拉了回去,順勢緊抱於自己的懷中。
“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烈鸞歌邊用力掙紮,邊氣呼呼地朝雲墨非低吼。
“鸞歌,我的身體是洪水猛獸嗎?竟讓你如此的排斥?”雲墨非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嗬著熱氣,話語極盡溫柔和曖昧。手中的力道卻是緊了又緊,不容她有絲毫退開的餘地。“鸞歌,你遲早是要學著適應的。你別忘了,你已經成了我的未婚妻。”
聞言,烈鸞歌有些氣急敗壞道:“就算我是你的未婚妻,可至少我們現在還沒有成親,小侯爺就應該懂得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
“嗬,本侯向來我行我素,不在乎任何世俗的偏見和眼光,哪裏還管得著那什麼勞什子的‘男女授受不親’?”雲墨非嗤笑一聲,麵帶不屑道,“我隻知道與自己的未婚妻親近,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是提前索吻,那也是無可厚非!”
話落,雲墨非勾唇冷豔一笑。
仿佛隻在眨眼間,他便狂妄霸道地將烈鸞歌壓倒在身後柔軟的長榻上。
在她驚疑不定間,猝然低下頭來,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雙唇。
又好像這個吻讓他等待了千年般,讓他早已迫不及待到心痛。所以一得到機會,就要不顧一切地吻住,甚至連力道都不知該如何去掌握。
“唔……放開……”烈鸞歌雙唇被他吻得有些發疼,下意識地晃動著腦袋想要掙紮閃躲。
雲墨非卻仿佛早就料到她的動作般,一隻手緊緊箍住她的腰,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腦後用力扣住她的頭,不讓她有絲毫的退縮。
烈鸞歌掙脫不開,又退無可退,心底又是羞憤又是惱怒,再顧及不了那麼多,張嘴便重重咬住了他的唇瓣。直到嘴裏有血腥味彌漫,她才鬆口。
雲墨非有些吃疼,鬆手將她放了開,而後又將她扶了起來。
邊伸手幫她理了理因為掙紮而略有些淩亂的發絲,邊溫柔如往昔地說道:“鸞歌,我知道我又惹你生氣了,可我控製不住自己對你的感情。尤其在你答應了嫁給我之後,我心底的那份激動和狂喜更是壓都壓不住,這才情不自禁地冒犯了你。鸞歌,我隻是想讓你體會一下我心底那份無法言喻的興奮和開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