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這樣一直肆無忌憚地照顧著她,這就滿足了。
念昔泡了個澡後,從浴缸裏出來,發現忘記拿浴巾了!氣惱地搖搖頭,“蕭念昔!你魂哪去了?!”,她不滿地對自己斥責。
忍著冰冷,她從浴缸裏站起,下了地,朝著門口走去。
“嘩啦——”雕花半透明玻璃門被拉開,念昔抬首,正對上司徒漠,“啊——”,她尖叫,本能地後退,隻是,腳下一滑,整個人朝著身後仰倒。
“念念!”,他驚慌失色地大吼,快速上前,在她摔倒前,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念昔感覺自己的手臂一陣灼痛,但還好,她人沒摔倒。
一絲不掛的溫熱的身子落進了他的懷抱裏!
他的雙眸裏散發出炙熱的光芒,緊鎖著她胸前的**,喉結不自覺地顫了顫,腹部一陣膨脹,有種欲火焚身的感覺!
也不由地想起她中了迷.藥的那晚,那一夜的激情,令他迷醉。
“啊——”,念昔意識到他的視線緊鎖著自己的胸前,低下頭時,才發現自己竟然一絲不掛地倒在他的懷裏,她放聲尖叫。
“唔——”,她的小嘴被他的大手堵住,他抱起她,朝著大床走去。
“唔——唔——”
“別把小小吵醒!”,司徒漠厲聲說道,鬆手,將她放在床上,念昔立即裹緊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子。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她一臉驚恐地看著司徒漠。
“你給我出去!”,她氣憤地吼道,想起自己剛剛被他看光,很想死!
“害什麼羞!你身上哪一點我沒看過?!”,他白了她一眼,厲聲道。
從櫃子裏找出吹風機,走到她的床邊,插上電源,“過來——幫你吹頭發,別凍感冒了,懷孕了不能亂吃藥的!”,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沉聲道。
此刻,她的小臉上泛著紅暈,頭發濕漉漉的,一副清水出芙蓉的樣子,看起來令人心悸,又惹人心憐。
“我自己可以!你可以離開了!”,念昔板著臉孔,瞪視著這個登徒子,氣憤道。
“蕭念昔!別廢話!”,他被她的話氣惱,瞪著她,厲聲說完,已經打開吹風機,大手擄著她的秀發,不停地為她吹著。
念昔僵硬著,一動不敢動,由著他吹著自己的頭發。
長指偶爾插進自己的發絲裏,撫過頭皮,令她渾身不自覺地顫了顫,心口狠狠地悸動。突然想起曾經那個經常為她吹頭發的,淩墨寒。
鼻頭泛酸,低垂著頭,眼眶發脹,她閉上眼睛,靜靜地享受……
假裝,就是他,假裝,他就在。
原來,她仍然那麼思念他……
他也想起了曾經為她吹頭發的時候,他說,“念念,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剪頭發!”,他喜歡撫摸她如絲綢般滑順的秀發,喜歡看著她長發飄逸的美。
更是每次她洗完頭發,他都要幫她吹幹。
“好了,全幹了!”,關掉吹風機,他對著低垂著頭,發呆的她,說道。
誰知,就在他剛要起身時,念昔突然從他背後抱住了他,“哥,不要走!”,她哭嚎著說道,伸手關掉了燈。
黑暗裏,他靜默,全身僵硬,她死死地抱著他。
她是認出是他了?!
淩墨寒的心在抽搐,一室的黑暗掩去了他臉上的矛盾和掙紮。
“念念……”他情不自禁地,喃喃地喊道。
“哥……唔……你不要走……不要走!”,感覺是在做夢,聽到他在跟自己說話,喊著自己的名字,汲取的味道,也是屬於他的,還有他的溫度。
黑暗裏,他坐在床沿,她跪在他身後,緊緊地抱著。
生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
淩墨寒也怔住了,不明白她是不是真的察覺出了什麼,“你……我要回去了……”,他又試探性地說道。
“不要!哥,你別走!別走——唔——”,她的話音還沒落下,他突然轉身,捧著她的頭,薄唇迅速地堵住了她的小嘴,吞沒了她的話。
四片薄唇膠著在一起,像是磁鐵,深深地吸引著對方,他狠狠地吻著她,帶著思念,帶著深深的愛,帶著纏綿,更帶著悸動!
霸道的火舌撬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口腔,席卷她的粉嫩小舌,與之勾纏,翻攪,不放過她口腔裏的任何一處甜蜜。
而她也像是饑渴已久的人兒,尋找到了向往已久的甘泉,瘋了般地回應他!
死死地閉著眼睛,聞著那再熟悉不過的氣息,狠狠地吸允,雙手更是死死地抱住他的腰,感受著他的存在。
黑暗裏,隻聽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嬌吟,混雜在一起。
念昔的心跳一再失速,感覺抱著自己的人,吻著自己的人,就是淩墨寒,那個她深愛著的男人……她任由自己沉淪在他的懷抱和似火的激情裏。
他的大手開始探索她的嬌軀,在她的柔美曲線上搓揉,撫摸著她如絲般光滑的皮膚,那滑膩的觸感,令他腹部的欲望更加膨脹,火熱的堅硬抵在她的腿間,他將她推倒,大手探進她的腿間,找到那敏感的一點,輕輕地搓揉,引出綿綿的濕潤來……
“哥……”
“念念……”,他粗喘,啃吻著她的嘴角,深情地呢喃,令她更加沉醉。
真的是他,這樣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技巧,念昔心口翻攪,忘情地沉淪,感覺他的指尖輕輕地擠開了自己,悄悄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