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嫋嫋,隻聽得:開辟鴻蒙,誰為情種?都隻為風月情濃。趁著這奈何天、傷懷日、寂寥時,試遣愚衷。因此上演出這懷金悼玉的《紅樓夢》。
“方離柳塢,乍出花房。但行處,鳥驚庭樹;將到時,影度回廊,
”仙抉乍飄今,聞麝蘭之馥鬱;荷衣欲動今,聽環佩之鏗鏘。屆笑春桃今,雲堆翠髻;唇綻櫻顆今,榴齒含香’
停住與此,細細聆聽,不多時,稍回了回神,再往前輕輕探去,竟有飄飄之感,隻覺得這地竟如棉花一般,軟軟的,但是每一步又走的很平穩聲音越來越清晰,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腳步不斷加快。而來到一個自己是毫不熟的地方,我竟然沒有感到絲毫畏懼,仿佛百年之前早已來過,經過每一處亭台樓閣都倍有故土重遊之感,但都未做絲毫停留,腦中隻有那如癡如醉,如淒如怨的絲竹吟唱。‘都道是金玉良姻,俺隻念木石前盟。空對著、山中高士晶瑩雪;終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歎人間、美中不足今方信。縱然是齊眉舉案,到底意難平!’
斷了線莫名的水從眸中流下,不多時。停下腳步,隻見有三個浮於空中的大字‘灌愁海’旁邊又有兩根由雲堆砌而成的長柱,一柱上下分別有兩條金龍盤旋,手不由的伸過去,隻聽見有一憊懶之聲傳來;‘姑娘可是絳心仙子。’搖了搖頭,向四周望了望,又立馬點了點頭(這點小聰明還是有的,管絳心是誰,認了才好,這聲音從哪發出來的,躲過去才好)
“是我是那絳…什麼什麼心”說完隻見四條金龍彙於一體,一手抓仙拂的小童突然出現在眼前,心不免漏掉一怕,自覺向後退了退,睜開眼,隻見那小童頭戴八卦帽,身著八卦小衣小褲,腳上穿了個八卦小鞋,眼神又移至圓通通的麵龐,定了定神,伸手將他的臉狂捏了一把,隻見小童麵色通紅,怒刺一聲;‘快進去,仙姑等候多時了。’說完又變成四條金龍,聽周公說故事去了(哇,還會臉紅,真真卡哇伊)
進了門,走了幾步,再回頭,竟發現兩根柱子早已不見,眼前之景於門外白霧飄渺有著雲泥之差,隻見天際紅霞滿布,繁花錦簇,花瓣上點點晶瑩,鑲上一層淡淡金邊,似乎永開不敗,“曾憶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正直發愣,樂聲突而戛然而止,再睜開雙眸,才見花盡頭竟有一湖,湖上竟飄一白色亭子,亭內同樣花團錦簇,隻不過不是花而是人,亭中一略顯稚氣的藍色女子稍帶煩躁說;‘警幻姐姐,蟠桃節將至,可我們竟還未譜出新曲,為何今日不練習新曲演奏者紅樓十二曲。’‘是啊’又一看起來有些輩分資曆的黃衣女子;‘警幻,紅樓十二曲雖好聽,但畢竟已是舊曲,再者蟠桃盛會我們灌愁海必會吟奏新曲,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