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一直聽說鬆家大爺跟他這個大女兒不合,沒想到竟然是真的,不過這樣的表現未免太低劣了吧。”
麻衣子本著看戲的態度,不過對鬆仁這種舉動更加看輕幾分。
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鬆仁可是把這句話當成反麵教材,在客人麵前,一點都不敢自家女兒留麵子。
鬆玉簟注視著鬆仁,而鬆仁則是視若無睹,仿佛眼前這個人不是自己女兒。
痛,從未有過的疼痛,鬆玉簟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被撕裂一般。自己可是他的親生女兒,自己從國外風塵仆仆趕回來得第一件事就是請周天去祖墳幫忙破解風水,她已經全力做好一個當女兒的分內事,可是依然得不到絲毫的父愛。
鬆玉簟臉色開始慘白,額頭上有汗水滑落,眼角的淚花更是泫然欲泣。
“俊兒還不過來嗎?”
鬆仁麵無表情,誰也看不透他心裏麵在想什麼。
鬆俊愣愣站在一邊,抬頭看見周天臉上的煞氣越來越重。
大姐,你老弟再幫你一把。
鬆俊緩緩走向鬆仁身邊的位置坐下,一言不發。
“我們走吧。”
最終鬆玉簟自嘲笑了笑,準備離開。她原想著會有父女和好的那一天,也期待著那一天,可惜那一天應該永遠也不會來了。
“走?要走哪去呢,既然鬆家大爺已經做足了誠意,那我們怎麼能夠讓他失望呢。”
周天冷笑一聲,走到鬆玉簟身邊,輕輕伸手拉著鬆玉簟的柔夷。
“你!”鬆玉簟有些震驚看著周天。
“交給我吧。”周天輕語。
“好。”鬆玉簟笑了起來,很燦爛,很美麗。
連同為美女的鬆玉荷和鬆玉凝也為鬆玉簟這瞬間的風采所折服。
周天牽著鬆玉簟的手,走到位置旁邊坐了下來,然後伸手一轉,將鬆玉簟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姿態親密無比。
鬆仁見到這一幕,臉色鐵青,卻什麼也沒有說。
“鬆家大爺,我這次應該多謝你的成全,否則我也不可能這樣抱著美人,你真是了解我的心思啊。”周天輕笑道。
鬆玉簟身軀在一瞬間僵住,隨後放鬆下來,整個人幾乎是倚在周天的胸膛之中,而周天一隻手環住鬆玉簟的腰肢,另一隻手倒了一杯酒,拿起酒杯在鼻尖嗅了嗅,遞到鬆玉簟麵前,“這酒還不錯,你嚐一下。”
鬆玉簟紅唇輕啟,一雙眼睛直直看著周天,淺笑安然,將那杯酒一飲而盡,“這酒的味道確實不錯。”
“來,喝完酒再吃點菜。”
周天為鬆玉簟夾菜,兩個人旁若無人般秀恩愛。
坐在周天左側的鬆玉荷氣得銀牙暗咬,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這樣欺負大姐!可惡!要不是父親這樣不給大姐麵子,大姐又何必這樣委屈求全。
最讓人憤怒的是這個混蛋好像真的把大姐當成他的女人一般,姿態親密,眼神中還透露著款款深情。
“不行,我一定要為大姐出一口氣!”
鬆玉荷想了想,悄悄伸出自己的右手,來到周天的腰間處,然後狠狠一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