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此刻已經為呂玲瑜施完針,將銀針收好,輕道:“我現在雖然隻能壓製她的情況,但她絕對不會出現什麼意外,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白凝水拉住欲言又止的白凝柔淺笑道:“我的好妹妹,你難道還不相信你心上人的醫術嗎?如果連他都束手無策,那麼這天下恐怕也沒有人可以治好她的病了。”
白凝柔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周天,微微點頭。
邊上許文磊神色有些異樣道:“師父,關於長生蟲被奪這件事,您有什麼看法。雖然我對那隻臭蟲沒有什麼好感,但它畢竟跟著瑩兒一段時間,總不能放任它死在外人的手裏吧。”
“是啊神醫,長生蟲不止關係到我們白骨寨的傳承,萬一讓那個壞人得償所願,那麼終究是禍事一件。”董瑩兒開口道。
關於周天急匆匆從苗疆趕回江北,她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周天不留在苗疆將所有問題都解決後,再回來呢?
說是為了呂玲瑜的病情,可又不像,因為周天看起來仍然是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樣。
周天看了眾人一眼,清楚看到他們眼裏麵的疑問,心中不由輕歎。
並非是他想急急忙忙趕回江北,而是苗疆待著不安全,如今妖族之亂已經平息,而他深受重傷,若是鬼門之人想做些什麼,他根本無力阻擋。
平等王雖然對他沒有殺意,但難保其他鬼門之人不想趁機殺了他。
至於對付立蒼行,以他現在的狀態,還是有些不敵。
最後便是呂玲瑜的病情,她的病情遠遠不是他說的那麼簡單。
如今那神秘的長生不死丹藥的藥力已經在呂玲瑜的體內徹底擴散,呂玲瑜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所以才會陷入昏迷。
隨著時間流逝,呂玲瑜體內的藥力越來越強,仿佛沒有盡頭,每時每刻,呂玲瑜體內的力量就會強大一分,對她身體的壓迫也會強大一分,若不盡早處理,性命難保。
“你們都先回去吧,這裏有我一個人就可以,至於其他一切事情,都等到後麵再說。”
待到眾人離開後,周天輕咳幾聲,嘴角溢出淡淡血跡,他的傷勢根本不是那三天時間可以恢複。
走到呂玲瑜的身邊,微蹲下身子,輕輕伸手在呂玲瑜那小臉上輕輕撫摸著,“你放心,我絕對會將你的病給治好,一定不會讓你這樣子一直沉睡下去。”
周天接著便陷入思考,關於呂玲瑜的病情或許能有新的解決方法,不一定要按照當初從神靈那邊聆聽而來的藥方。
而且呂玲瑜體內的情況遠比之前複雜,想要治好,恐怕需要另辟蹊徑。
江北警察局,一身警服的沈雪,坐在椅子上,那完美的身材在警服的束縛下體現得淋漓盡致。
沈雪右手食指不停輕敲桌麵,熟知她的人都知道,這是沈雪心情煩悶的表現。
她剛剛從那個交通局調回江北警察局還沒有三天,便發生了一大事。
昨天半夜三點,在城南五裏巷的小巷子裏麵發生一起凶殺案。
場麵十分血腥殘忍,被害者隻剩下一顆頭顱,至於四肢和內髒全部消失不見,隻留下滿地鮮血。
那頭顱也已經不是完整的,很多地方隻剩下骨頭,好似有人在頭顱上不停啃咬一般。
後經過DNA比對,才知道這是一個年輕女孩,剛剛滿十六歲。
這個案子一下子引起警察局的高度重視,如此殘忍的殺人方法,在江北可以算是第一次了,誰也不敢繼續放任罪犯逍遙法外,不然萬一再出現幾起這樣可怕的命案,那麼所引起的震動將是空前的。
所以江北警察局緊急成立特案組,而沈雪便是特案組的一員。
“究竟是什麼人如此變態,情殺嗎?可那個小女孩根本就沒有男朋友,而且長相一般,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會引起男人瘋狂的女孩。”
“奇怪的是,女孩死的地方明明是有監控,可是卻找不到出事那時候的錄像,錄像一片黑暗,還伴隨著滋滋的電流聲音。”
“難道隻是隨機殺人嗎?可這種殘忍無比的手法,一般人絕對做不出來。如果,那頭顱上的劃痕真的是人啃咬所留下的,那麼會不會跟之前出現的食人魔有關呢?”
一想到食人魔,沈雪就不由想到那個輕薄自己的混蛋,最近一段時間她倒是沒有再遇見那個混蛋,也不知道那個混蛋跑哪裏去了。
“啊!沈雪啊!你是在推敲案情,怎麼又想到那個小混蛋了呢。”
沈雪臉色微紅,隨後嘴角微微上揚,既然她如今沒有任何破案頭緒,那麼興許可以找那個小混蛋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