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醫學院這邊自然是周天上場,而西南醫學院竟是臨時換將,那個在周天看來醫術不錯的中年人並沒有上場,而是來了一個令他很詫異的人。
西南醫學院的代表赫然是他在階梯上遇到的那個中年漢子。
至於中年漢子的女兒並沒有出現。
周天微皺眉,感覺事情有些不單純了,這樣一個愛護自己女兒的父親,怎會拋棄女兒,來這裏進行比試呢?
邊上老院長見周天皺眉不語,心中亦是一驚,看著修老頭喊道:“你究竟在搞什麼鬼!”
修老頭輕哼一聲,“他叫做董年,是我們西南醫學院的榮譽教授之一,現在代表我們西南醫學院出戰,如此簡單而已。”
其實他連這個董年的來曆都不知道,不過看來,應該很不錯,起碼連周天都變了臉色。
被喚做董年的中年男子顯然也是記得周天,朝著他歉然一笑。
“你的女兒呢?”周天開口。
“她,正在睡覺呢。”董年輕輕說道。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又有幾分沉重感。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來這裏比試,但,我要告訴你一句話,你女兒的病,我能夠醫治。”周天道。
他認為董年或許是因為女兒的原因,不得已受製於人,被迫來到此地與他對決。
誰料,董年竟是點點頭,“我知道,當時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相信你了。”
這下輪到周天詫異了,這麼平靜的語言,難道是他猜錯了嗎?
“你的醫術很厲害,或許我應該相信你的。”董年神情微變說道。
周天更是糊塗,問道:“既然你相信我的醫術,為何不將你的女兒帶來給我醫治呢。”
董年沉默片刻道:“因為那隻紅色蟲子並非你看見的那麼簡單,我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
“這麼說,還有別人願意為你醫治?”周天算是聽出一點門道來。
這時,呂青走了過來,道:“既然雙方人選已經來齊,那麼比試就正式開始。不過,有一點我要事先說明一下,因為這次的病人很特殊,需要兩位參賽者移步到病房裏麵。”
對於這種安排,周天自然沒有意見,對他而言,治病救人在哪裏都可以。
周天與董年隨著呂青來到病房裏麵,因為要保持安靜,所以這一次的圍觀者隻剩下呂青幾位裁判。
病房中,一個女子正靜靜躺在床上,女子麵貌清麗,約二十來歲。
周天看清女子的臉後,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躺在病榻上的女子,會是董年的女兒。
若真是的話,這一切事情恐怕會更加離奇了。
呂青看著周天與董年道:“由於這次病人特殊,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關於病人的資料。”
“這個女子名叫彭佳,是明江藝術學院的一位大三學生,十天前,她被發現昏迷在宿舍裏麵,她的心脈已經停止跳動,連呼吸也沒有,但是,我們卻檢查不出什麼病因,更別說進行治療,每天就靠輸一些生理鹽水,維持她基本的生命所需,而她就這樣在我們醫院躺了整整十天。”
“我們曾經判斷,這個女子或許是處於一種特殊的假死狀態,我們用了許多方法,包括電擊,都無法令她蘇醒過來。”
所謂的假死狀態,就是一個人還沒有死去,但是身體的各種表現,卻跟一個死人無異。
在古時候,會有一些陷入假死的人,被自己的親人當成死去,然後活活埋葬,有的直接死去,還有的竟是爬出墳墓,造成了所謂的詐屍情況。
但假死狀態有長有短,像眼前這個女子陷入假死狀態十天,便很難再自己醒轉過來,最後徹底死去。
周天上前把脈,果然脈搏皆無,宛如一個死人,可是女子的皮膚仍然光滑,帶有溫度。
相比周天的把脈,董年直接從懷中拿出紅,黑,白三個小錦盒,然後一一打開。
裏麵赫然是一隻紅色蜘蛛,黑色的蛇,白色的蠶寶寶。
周天看向董年,心中有所猜測,蜘蛛,蛇,蠶,這是苗疆中盛傳的各種蠱毒之物,董年能一下子拿出三盒代表他不僅出自苗疆,而且在苗疆的地位也不低。
呂青臉色微沉,上前兩步道:“為了保障病人的安全,我希望你能說一下這些東西的用處,以及它們是否會對病人產生什麼不良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