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個,這可是以前波斯帝國那邊的貓眼石,最是珍貴非凡。”李長天一臉熱切。
殊不知,白凝柔此刻正在心裏默默掐算時間,十五分鍾一過,就準備下逐客令。
麵對什麼都無動於衷的白凝柔,李長天有些急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剛好在這個點上,‘碰巧’遇到白凝柔,自然要好好把握機會,可無論他說什麼話,送什麼東西,白凝柔總是一副清冷又不失尷尬的微笑,偶有才跟他搭上兩句話,這實在讓他沒轍。
門外忽然傳來喧鬧聲,像是保安的聲音。
像白凝柔這種頂級人物,別墅前的大門還另外設了一條防線,由八個保安輪流看守,顯得氣派非凡。
畢竟這裏可是豪園,自然不能落了白家的麵子。
門口處,周天被兩個保安攔下,另外兩個保安在邊上壓陣。
“請問,您跟我們小姐有沒有預約呢?”保安問道。
這裏保安態度與外邊保安態度簡直就是天壤之別,禮貌而又恭敬。
能在這裏擔任保安的人,自然不會是那種無腦的狗眼看人低,而且能進入這裏的人,非富即貴,哪怕是比不上白家,可也不是他們幾個小保安可以任意謾罵的。
也罷,反正在這裏鬧出點動靜,白凝柔自然就會出來。周天便沒有選擇動手,而是大聲說道:“我跟你們二小姐可是老相識了,我還救過她的命呢!”
“吹牛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保安們心中腹誹,他們在這裏擔任保安已經好幾年,早已練成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可看出一個人的富貴程度,像周天這等打扮的,除非是喜歡玩那種扮豬吃虎的公子哥,否則就是小窮人一個。
“那您在這裏稍等,容我們通報一下二小姐。”
一位保安轉頭跑進別墅中,詳細向白凝柔彙報情況。
“果真是那個混賬家夥,竟然找來這裏,不過我是那麼好見的嗎?”白凝柔心中輕哼一聲,有心想要逗逗周天,就故意裝作一副思考的模樣,疑惑道:“我好像並未……”
李長天見狀,知道自己大顯身手的機會來了,立馬說道:“白妹子,你先坐著,我來出去看看,看是哪家的公子哥,膽敢在那裏胡言亂語!”
白凝柔也不攔阻,就讓李長天火急火燎跑出去,輕聲笑道:“讓你再一直對我糾纏不休,這次該讓你吃點苦頭了。”
她可是知道周天的武力值非同一般,而且周天連吳明都不怕,又豈會怕李長天。
至於周天會得罪權貴這個問題,她心有計較,這種事情無非就是兩種結果,第一種就是周天得罪江北大部分權貴,無處容身,那她就可以出麵保下他,到時候由不得周天不幫她賣力找出那個小男孩。第二種嘛,就是周天狠狠打了江北大部分權貴的臉麵,對於這種結果她也是喜聞樂見,那群所謂的權貴,也沒有幾個人讓她看得順眼。
李長天一出來,氣勢就囂張跋扈起來,連走路都帶風,哪有在白凝柔麵前那樣忐忑難安,唯唯諾諾的模樣。
“你們哥幾個待會可要給本少爺賣力點,要是辦好這事,絕對重重有賞。”
李長天可是信心飽滿,有心想要證明給白凝柔看看。
一到門口,李長天一瞥周天,就知道周天絕對不是什麼富貴人家,也不是江北權貴圈中的人。
凡是他們這種家世出生的人,身上總會帶些‘富貴氣’,比如從衣著打扮,眉宇間的神情,氣度和談吐,最重要的是有沒有那種高貴氣質。
看穿此點,李長天整個人就高傲,斜篾看著周天道:“這是哪裏來的小叫花子,禦江豪園如今的安保是越來越不行,所謂的第一豪園,也該讓下位了。”
“你們家二小姐呢,怎麼沒出來,這個人,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說話陰陽怪氣。”
周天就是典型的你欺我一寸,我還你一丈。而且白凝柔沒出現,興許躲在裏麵看戲呢,如果事情鬧大點,她自然就會出來。
“小子,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李長天惱怒。
“難不成你還是省長的兒子?還是京城裏某位大官的私生子?”周天隨後裝作恍然大悟道:“莫非你就是老乞丐生的小乞丐!”
周天每說一句話,李長天心中的怒火就越高漲一分。
“找死!”直到最後,李長天也懶得廢話,一揮手,“你們都給我上!死活不論!有什麼事情由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