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許文磊還問他爺爺,為什麼當初他自己不使用這一招拜入藥王門下?他爺爺轉身就走。
就是因為拉不下臉。
事實證明,薑還是老的辣。
至於成為唯一的弟子,許文磊自己其實想都不敢想,因為那太難,太苛刻了。
“這位,同學?老師?先生您沒事吧?”
一位女學生走到許文磊麵前,一臉擔憂看著他。
“沒事,沒事。”許文磊擺擺手。
女學生似是想到什麼,道:“先生,如果您有什麼病的話,可以去找我的老師,他的醫術可好了,千萬不要諱疾忌醫。”
“真的沒事,我自己就是醫生。”
他能有什麼事啊,現在高興還來不及呢。
許文磊看著那女學生去的方向,好像是自己剛下來的地方,該不會她嘴裏的老師就是師傅吧?
“感覺好像有什麼事情。”
許文磊不由跟在那女學生的後麵。
周天宿舍門外。
“403,這裏就是周老師的宿舍吧?”
曉君平複一下心情,敲起門。
“請進,門沒鎖。”
倒不是周天忘記鎖,而是許文磊走的時候忘記關了。
曉君推開門,仍是有些緊張,停了兩分鍾左右,才走進去。
跟在曉君後麵的許文磊見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肯定道:“這個女學生在門外躊躇這麼久,我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事情。”
“周老師,我來了。”曉君怯怯道。
“來了就好,你先把門關上吧,不然被人看見,影響不好。”
曉君走了出來將門關上,才又返回去,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很緊張。
“哼哼,還把門關上了,還說什麼影響不好,肯定有好故事。”許文磊小心來到牆角下蹲著。
“用不著這麼緊張,老師又不會吃人。”
周天笑了笑,然後將所有的窗簾等都拉起來。
曉君這才這個地方坐下,雙腿合攏,兩手不自然放在腿上。
“老師,您今天早上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你還信不過老師嗎?”
周天將針包放在桌上,拿出五根銀針,先用真氣梳洗一遍,畢竟治療腫瘤,可不比什麼小傷小病,該做的步驟要做好。
“你先把上衣脫了,放輕鬆點。”
哇靠!這信息量好大啊!還先脫上衣,待會是不是還要脫下衣?師傅挺會玩的嘛,許文磊聽得一臉震驚,他一直以為周天就是一個不近女色的現代道士,不過這年頭道士好像也有結婚生子的。
曉君雖然來之前已經做好準備,可事到臨頭,難免又緊張起來,遲遲不敢動手。
“我知道這種事情對於女孩子來說,總是難為情,但你總不能讓老師幫你脫吧。”
“對不起老師,我,我沒有經驗,我怕。”
敢情人家姑娘還是第一次呢,師傅你可以啊!剛來當助教才一天,就這樣能勾搭小姑娘,話說起來,那個女學生長得還不錯,竟然會沒有男朋友,許文磊繼續開始腦補。
周天也不著急,其實對他來說,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如果硬要講那些男女授受不親的老話,那還談什麼治病救人。
這是一道心理上的坎,得讓她自己邁過,否則真正開始治療時,豈不是又生出許多事端。當然周天可以讓曉君陷入昏迷中,睡上一覺,醒來之後,一切就OK,但這樣一來,很多事情就更說不清了。
曉君咬咬牙,終於放下害羞的心理,將上衣脫掉,露出雪白的肌膚。
上身隻剩下一件藍色的內衣。
“那個也要脫掉。”
周天臉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如果他出現那種震驚,貪婪,或者帶有審視的眼光,那絕對會讓曉君這種害羞女孩奔潰的。
曉君臉都燒起來,頭低垂著,暗自安慰自己:這隻是治病,隻是治病而已,不準胡思亂想!一番思想鬥爭後,最後還是緩緩將背後帶子解開。
“老師,會不會很疼啊。”
看見周天手裏閃閃發光的銀針,曉君有些害怕。
“不會的,對於這種事情,老師很有經驗的,不用擔心。”周天凝神準備施針。